在馬學姐麵前,想逃跑比登都難。
我最終被脅迫著點頭答應了。
馬學姐這才高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就對了嘛,別怕,學姐們會保護你的。對了,你叫什麼來著?……籬……巴黎?”
得,我又從鴨梨變成巴黎了。
如果哪馬學姐叫對了我的名字,那一定是世界末日。
一定!!!
馬學姐又介紹青羽學姐給我認識,“她叫青羽,我們班的大才女,雖然還沒畢業,但人家現在就已經是《魔靈日報》的特約記者了。哦,對了,她爸你一定聽過,《魔靈日報》首席評論家青堂,沒錯,就是那個因為批評荒蕪之戰被丟了臭雞蛋的那位。”
似乎早就習慣了馬學姐的脾氣,即便父親被侮辱,但青羽學姐並沒有多什麼,特別坦然地點了點頭,“做新聞的人,都要有這樣的覺悟。臭雞蛋算什麼,就是硫酸潑過來,我也能不動如山地等著。”
“得了吧。”馬學姐丟給她一個‘騙鬼呢’的眼神,“我敢保證,對方的硫酸瓶子還沒舉起來,你已經將他塞進去了。”
青羽學姐會心一笑,“還是你最懂我了。”
兩個人笑得古裏古怪,看得我心裏發毛。
馬學姐伸了個懶腰,“行了,色不早了,咱們趕緊出發吧,正事要緊。”
我們沿著體能館的牆根走了一會兒,馬學姐忽然停住步子,“好像就是這兒了。”
“找找看。”
馬學姐和青羽學姐開始在草叢裏找來找去。
我聲問,“學姐,你們在找什麼?我幫忙一起找。”
馬學姐道,“下水道的井蓋。”
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腳下就是,忙道,“學姐,你找的是這個嗎?”
馬學姐過來一看,喜滋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肯定,“行啊,巴西,叫你來果然沒錯。”她一把推開我,發揮大力神功,將沉重的井蓋掀到了一邊兒去。
巴西……
剛才明明是巴黎的,就這麼會兒的功夫,我就從法國直接被踢到了巴西。
比坐火箭的速度都要快。
和我預想中不同,井蓋掀開後,並沒有撲鼻的惡臭傳來,裏麵黑洞洞的,看不到底。
馬學姐對著青羽問道,“東西呢?”
青羽從口袋裏掏出一塊藍色的晶石丟給了馬學姐。
馬學姐一把接過,用力一捏,晶石立刻發出一片幽蘭的光芒。
馬學姐嘿地一聲笑,“行啊,這光亮一看就是高檔貨,你那位未婚夫對你不錯啊。”
青羽撇了撇嘴,沒多。
未婚夫?
我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緋聞的味道。
礙於馬學姐在前,我的八卦之神雖然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但還是不敢隨心所欲,唯恐惹得馬學姐不快,一巴掌送我歸西。
馬學姐拿著藍色的晶石,率先沿著下水井的階梯爬了下去。
青羽衝我安慰般地笑了笑,“走吧。”
著,她也跟著下了井。
站在草地上,我頗有些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們兩個的身影籠罩在一片藍光之中。
你們,如果我現在把井蓋給她們蓋上,再在上麵壓上幾千斤的重物,馬學姐是不是就變成了地礦精靈了?
我壞心眼地想著。
馬學姐忽然來了聲獅子吼,“離線,你還不快點兒下來?在上麵曬太陽呢?”
我現在開始懷疑,馬學姐是故意拿我的名字取笑了。
怎麼會有人的記性爛到這個地步?
投胎的時候沒送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