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會良心發現放過白臉?
順利報了名之後,我們七個人浩浩蕩蕩的進了食堂,吃飯的時候我恨不得找根狗鏈子直接將白臉拴在我的褲腰帶上。
等吃過了飯,我揪著白臉的脖領子把他丟到了後廚。
薄荷和茉蓓有意過來幫忙,被付美麗這個了無人性的家夥一手一個抓走了。
圖大誌衝我嘿嘿一笑,“那個……我要抓緊時間回寢洗個腳,不然我就要成人民公敵了……”完,腳不點地的跑了。
隻剩下歐依源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望著我,“需要我幫忙?需要就話……”
他的口氣特別仗義,像古惑仔似的,好像隻要我一句話,他就能為我上刀山下火海似的。
“需要。”我驚喜地望著他,眼神裏寫滿了渴望。
歐依源嘴角的笑容消失得幹幹淨淨,“聽我完。需要就話,了也不好使。”
扔下這麼一句話,他轉身走了。
我恨不得把手裏的盤子全砸在他身上。不幫忙也就算了,你竟然還耍我。
沒人性!
和白臉配合刷盤子的過程中,我終於體會到青羽學姐對我的照顧,她做事多麼的認真,是個多麼可愛多麼美麗多麼無私的好姑娘。
白臉的大腦大概和雞的大腦一樣大,腦袋笨也就算了,手腳配合也十分無語。盤子摔了十多個,碗也碎了六七個,管理員心疼的跑過來一連聲的歎氣。她這個人胖墩墩的,外表看上去敦厚老實,但眼睛賊精賊精的,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從前有馬學姐和青羽學姐在這裏她不敢怎麼樣,少了那兩位鎮山的人物,立刻就不滿地教訓起來,“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這刷盤子刷碗還不會嗎?碎了這麼多,你讓我怎麼和上麵的領導?”
我要刷一個學期的盤子,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想招惹她,以免她回頭背地裏給我穿鞋,正想兩句歉意的話,白臉那邊已經不滿地還嘴道,“幾個破盤子破碗你嚷嚷什麼?多少錢,我賠就是了。”
那口氣大的,下一秒就像要為長城城牆貼瓷磚似的。
管理員也愣了愣,仔細的把白臉打量了一番,見他唇紅齒白的樣子,一看就是個沒經過風吹日曬的孩子,心裏一嘀咕,立馬換了一張笑臉,“我也不是責怪你們,就是要你們心一點兒,要不我就該麻煩了。”
這個世界啊,完全就是大魚吃魚,魚吃蝦米。
我連蝦米都不算!
等管理員走了,白臉賤兮兮地衝我笑道,“老大,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的有派!”
“嗯。”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蛋黃派!”
白臉失落地悶頭刷碗。
完成工作後,我和白臉從食堂的大門走了出來。即將在路口分別時,白臉叫住我,臉色有些擔心地道,“老大,我覺得歐依源這個人有點兒古怪,咱們還是得防著點兒。”
“怎麼?”
“他那個人脾氣雖然有點兒臭,但實力還是有的,我不相信會沒有人邀請他組隊,但他卻偏偏選中了我們。如果他沒有歹意,你會信嗎?”白臉一副他在糊弄鬼的表情。
你別,如果不是白臉出這樣的一番話來,我還真就信了。
真是蠢出了新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