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地圖收入空間。
顧卿便眸光落到一個方向,朱唇微勾,不冷不淡開口。
“後麵的那些家夥,就麻煩你多阻攔一會兒,多謝。”
完,顧卿大步向前走去。
而沈飛與鳶泠跟在顧卿兩邊,沈飛看著顧卿絕美的側顏,微微失神。
隨即垂下頭,臉頰微紅,低聲問道。
“姐,後麵還有別的人嗎?”
顧卿聞言,麵色不禁微柔,點了點頭,平靜道。
“是靈獸,數量還不少。”
完,顧卿便不再開口。
時間轉瞬即逝。
而顧卿三人,均是負了傷,其中最嚴重的是無比瘋狂的顧卿。
被重傷三次,生命垂危一次。
而沈飛與鳶泠則被重傷了一次,最後都被顧卿所拚死相救。
最後皆是逃到了空間裏療傷。
三人隻在這片鬼淵峽穀轉了十二,其中有十都是在逃命,情況就這般慘烈。
而且還是在三人都沒有遇到一隻高階靈獸的情況下。
這鬼淵峽穀的恐怖之處可想而知。
顧卿不知道的是……
所有的高階靈獸都被納蘭玦這妖孽,嚇得縮在老巢不敢出窩了。
不然,那麼多高階靈獸,還得讓他們吃一壺。
在第十五的時候。
顧卿總算在一路逃命後,到達了千機殿的範圍內。
沈飛與鳶泠原以為可以鬆一口氣了。
誰知讓二人憋屈的是,各種陷阱讓他們狠狠被折騰了一番。
而顧卿卻是顯得興奮至極。
此刻的千機殿中,君淵睡在正殿上方的王座上。
手上把玩著弑短的尾巴。
展風與樺掠站在一邊,皆穿著一襲白衣。
不過展風溫潤而疏離,骨子裏的基因卻是腹黑毒辣。
而樺掠卻是看上去便讓人覺得溫柔,不過骨子裏的基因是陰險狡詐。
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好話。
實際卻是一個比一個冷漠傲然。
弑的眸光自幾人身上一一掃過,隨即短的尾巴微搖。
這些家夥,都是不好相與的主,都是老謀深算的主……
下方,一名十七八歲少年傲然而立。
不卑不亢的屈腰向幾人行了一禮,隨即皺眉沉聲開口。
“樺護法,展護法,外麵又傳來消息,整個鬼淵峽穀的靈獸又陷入了異常。
前段時間是龜縮在老巢裏,如今卻是都開始朝我們千機殿的方向奔來,仿若受人驅使一般。
請二位護法速速定奪。”
展風與樺掠聞言,都是不禁心下一驚。
隨即二人相視一眼,皆是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受人驅使?
什麼人有這個能力,讓萬獸臣服?!
隨即樺掠點了點頭,眉頭微聚,卻依舊是溫潤開口。
“好了,我知道了,暫時先按兵不動,你先退下吧。”
“是。”
少年點頭應了一聲,隨即轉身退下。
見那少年退下,君淵看向了樺掠與展風。
稚嫩呆萌的臉上卻盡是冷漠,透著一股詭異的喜感,稚嫩的聲音緩緩響起。
“你們,靈獸那事會不會是我姐弄出來的?”
展風與樺掠一愣。
隨即皆是垂頭思索起來。
半響,二人相視一眼,臉上笑意更甚,同時默契的開口。
“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