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看!那邊有個閃光的東西。”艾瑪著,指著一處。
我隨著艾瑪指著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一座廢墟牆的背後,有一個看起來就像是高掛在上的東西在閃光。
“過去看看。”弗雷迪著,收起了地圖。
我看了眼弗雷迪一眼,隨後跟了上去。
“是密碼機!”弗雷迪著。
我繞過廢墟牆,看見的是一個非常複古的機器,看起來很像是老式的打字機,半個人高的坐落在廢墟牆之後。
“這就是密碼機?”我問著,隨後不停的打量著這個密碼機。
“對。”弗雷迪著。
我見他對著密碼機左右敲敲,隨後又在按鍵上按了幾遍。我看不懂他在做什麼。
“這個密碼機被破譯了一半。”弗雷迪著,又找到了在密碼機上慘留著的痕跡道,“這裏應該是之前有人在這裏破譯,但卻沒有破譯完。看著密碼機上的痕跡,多半是被什麼東西打凹進去的。”
破譯了一半的?這個很令我好奇,不過我現在更關心的是。這是一個廢棄的軍工廠,這裏的東西應該都壞了才對,為什麼密碼機還是好的?
“這密碼機是之後安置在這裏的。”弗雷迪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因為遊戲需要把。”
我點了點頭,弗雷迪懂得確實是真多。
“那為什麼之前的人隻破譯了一半?”艾瑪一臉疑惑的問這,“他既然找到了密碼機,並且知道怎麼破譯,為什麼不把密碼機破譯完才走?”
這也是我的疑惑,我猜測著。或許,或許是破譯的半途之中,有誰打斷了他?
監管者?!
想到這,我的腦海裏立即的冒出了這三個字。
“或許是監管者發現了之前在這裏破譯的那人。”弗雷迪著,手上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對著著密碼機上帶有英文字母的按鈕不停的按著了。
我自然是沒看出來弗雷迪的是依照什麼破譯的,我也不會破譯。
“破譯是依照什麼規律的?還是什麼別的?”我問著弗雷迪,“我們也可以幫忙吧。”
其實我這麼問,並不是真的那麼勤快的想要幫忙。隻是,我認為,我有必要知道這個密碼機是怎麼破譯的吧。
萬一日後,真的有哪一日。弗雷迪拋棄我和艾瑪兩人,若是那時候我們還不會破譯,豈不是隻有等死的份?
弗雷迪看都沒看我一眼,專心破譯著。不過口上也沒回避我的問題,反而是直接大方的告訴了我和艾瑪方法。
“你們幫我在兩側穩住密碼機,不要讓兩邊有什麼東西彈出來。”弗雷迪著,我和艾瑪也照做了,一人在一邊的幫忙。
這密碼機現前還好的,怎麼這會兒在兩側看起來裏頭鬧哄哄的,好像是什麼東西在裏麵亂串一樣。有幾課螺絲還差點脫落下來,是我用手把它們敲進去了。
“破譯密碼機,其實很簡單。”弗雷迪著,“其實每一個密碼機都是一個老透了的機器,隻要你使用它,讓它逐漸恢複之前的靈活就好了。
等徹底讓它恢複以後,它會給我們一個最後大門打開的密碼其中的一個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