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不敢相信那個優雅幹練的賈維斯成了一隻滿嘴千層麵的肥貓，這短短的幾分鍾時間裏都發生了什麼？
“史塔克先生您不喜歡的話……我再讓賈維斯在變回去……”:見到真的托尼後，艾莉兒的語調不自覺的降了三分，沒有了剛才和賈維斯玩鬧的高興樣子。
“叫我托尼。”:每次艾莉兒叫他都用敬稱，她叫其他人都不是這樣，隻有對陌生人她才用敬稱。
“好的，托尼先生。”
“是托尼，不是托尼先生！”:托尼楊起的聲調顯得有些嚴厲。
“是……是的，托尼……”:艾莉兒低著頭，雙手攪在一起，心裏有著一些失落，是托尼……不是父親……
托尼以為自己嚇到艾莉兒了，掩飾性的輕咳了一下托尼放低了聲音。
“感覺怎麼樣？”
“有一點點暈，其他沒什麼，不用擔心。”
房間內一陣靜默，巧舌如簧的托尼被艾莉兒的大眼睛看著不知道該些什麼。他在想，假設艾莉兒是他的女兒，那他這個父親應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去詢問關於昨的事情。
托尼絲毫沒有育兒經驗，從他的父親霍華德那裏得到的都是嚴厲的教導，和其他孩子相處托尼可以輕鬆的開著玩笑，可是現在他有點……緊張……這是托尼第一次單獨和艾莉兒待在一起，旁邊隻有一隻肥貓。
托尼想了一下，拎起一把椅子放到艾莉兒床邊，肥貓應景的隨著托尼的行動扭著頭……賈維斯已經入戲了。
看了一眼那隻多此一舉的肥貓，托尼坐了下來。
“艾莉兒，昨的事，是誰先動的手？”
警局那邊傳來的口供裏凱瑟琳死咬著是艾莉兒先動的手，她隻不過是屬於防衛過當，就連朱比亞也是艾莉兒先打的凱瑟琳。托尼想聽聽艾莉兒怎麼，他不相信是艾莉兒先動的手。
“是我先打了她一巴掌……因為她侮辱了我的媽媽，我不允許，所以我在她打在我臉上之前先出手了。”
托尼很讚同艾莉兒的做法，而且他覺得給凱瑟琳一巴掌算是輕的！
“你和那個叫朱比亞的學生平時有什麼矛盾？”
“平時……我們的關係不算好，我和她也不上話。這一次朱比亞我搶了她的男朋友，我覺得是朱比亞一廂情願吧，如果凱特是她男朋友那她一定會告訴所有人的。”:艾莉兒沉吟著思考朱比亞的話有幾分可信度，沒注意到一邊的托尼臉色變的很難看。
“你有男朋友了？”:托尼沒發覺自己有點咬牙切齒，就像那些知道女兒早戀的爸爸們一樣，害怕地裏的白菜會被豬拱了。
“沒有啊，是凱特突然跑出來喜歡我，還等他上了麻省理工大學以後讓我給他一個和我交往的機會。”
“上了麻省理工大學以後？為什麼？”
“因為我在拒絕那些情書的時候寫的是為了專心報考麻省理工大學，絕對不去分心談戀次。”
托尼的腦子裏出現了一群豬等著拱白菜的畫麵，“那些”是一個比較多的量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