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還是那個山坡,溪還是那個溪,草地還是那個草地,她昨燒的那團篝火也安好無恙的在那。不一樣的是那篝火旁躺著一個人,沒錯是人啊!
於靜原本緊張的心情一下淡去不少,看到同類同時也意味著她可以出去了,不定還能找到辦法回到市。公司的股票馬上就能漲回來。這麼想著,連身上都沒那麼酸痛開,清冷的黑眸裏也帶了些許顏色。
快步走了過去,不禁楞了,這是還是真人嗎?那人側躺著,柔順的白發很長直到腹,白發在太陽下折散出漂亮的光華仿佛鍍了層銀色光茫。
背部皮膚更是白到讓人發指,不是那種蒼白,而是像打了高光粉那般瑩白閃亮的,細嫩的不見毛孔。如果不是那光潔白嫩的屁股。於靜覺得自己還能欣賞下去。應該是個女孩吧,這女孩挺高的,頭發也染的也很美,於靜心想著。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女孩屁股上。雖然自己也是女的但是最好還是非禮勿視。
從側麵繞過打算把人扶起來,於靜覺得自己仿佛被雷劈了,腦袋裏轟的一下,這絕對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他眉墨如畫,長長的睫毛如蒲扇一般微微卷起,但並不顯得娘氣,隻因他臉龐棱角分明如雕刻一般完美,英挺的鼻梁,嘴唇帶著水亮的光澤似玫瑰花一般櫻紅。眉眼的輪廓更是在在陽光下更似鍍了一層光一般,顯得越發深邃,英俊的讓人不出話。他那瑩白鎖骨隨著胸膛的起伏,忽暗忽明,整個人有種不明的誘惑。
於靜不是沒見過英俊的男人,隻是真的沒見過好看成這樣的,她覺得她已經詞窮了。
隻是這美人好像是生病了,於靜扶著他後腦勺的手都覺得燙,於是又摸了摸他後頸,額頭,果然是發燒了。
這看著好好的怎麼會發燒,準備起身去背包拿抗生素的時候才發現那人左腿下有血跡,剛好是被衣服蓋住的地方。
於靜皺了皺眉,還是決定前去拿藥,拿了藥,用罐頭盒子舀了些水,把膠囊撕開,倒進水裏,扶起他的頭一點一點的給他喂了進去。
至於大腿上的傷,於靜也有些不好意思去看,雖然她已經二十七歲了,但是她實在沒看過男人裸體,何況是這畫中仙似的,感覺自己摸他一下都是褻瀆他了。這樣貌要是放到都市裏去,妥妥的當紅明星。
於靜還是決定先捕些魚,打算自己吃飽了再看情況。為了怕那個畫中仙中途醒來,於靜特地多抓了兩隻。
魚也烤好了,自己也吃飽了,畫中仙卻還是沒醒。於靜有些慌了,她可想著這人帶她出森林呢。算了,不就是看看,又不會真的張針眼。
定了定神,於靜去背包裏取出自己的一件紗質防曬衣,撕成條,又把常備的雲南白藥拿了出來,很一瓶不知道夠不夠用。
於靜掀開了蓋在畫中仙屁股。。。不臀部的外套,隨之就看到他左腿正麵有三道很長的口子,皮肉往外翻著,表麵的皮肉還有些腥臭味,血紫的皮肉裏還有些沙子。
於靜皺眉,這人大概被什麼猛獸抓了,看這爪印著猛獸還不,還真是萬幸,沒被吞了。
她先是用防曬衣扯下開的紗布沾了些清水,用自己的眉毛鑷子細心的攝出那些沙子,隨後把折疊刀在火苗上烤了烤,割去了表皮那些腥臭了的肉,好在不多。隻是,這人不知道疼嗎?於靜回頭看了看那張如玉般的臉。隻是那長卷的睫毛微微抖了一下。
於靜歎了口氣,在傷口上敷上藥然後用紗布條疊成正方形墊在傷口上,隨後綁好。做完這些臉一紅,拿過外套繼續蓋上臀部春光。
“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了,我盡力了。“於靜看著那白皙俊逸的臉龐語氣淡淡,聽不出是什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