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幾縷調皮的陽光灑落進來,於靜醒的時候,白炎就在床邊縫製衣服了,那是一件鮮亮紅色的皮毛,很薄,於靜之前沒注意到過著塊皮毛,不禁疑惑道“你在縫什麼?”
“給你的,和你身上裙子一樣。”白炎靈活的打了一個結,然後用牙齒把多餘的線頭咬斷。
“你看看,好看嗎?”白炎眸中帶笑,帥氣的臉龐不見一絲疲憊,反倒精神的很。
於靜看著狐裘展開,眼前一亮,她發誓,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漂亮的皮草長裙。仿佛一氣嗬成,沒有一絲多餘的地方,的確和她身上的吊帶波西米亞風格的連衣裙款式一樣,還特地做了收腰部分,像一朵盛開的玫瑰,美不勝收。
“好看,喜歡!”於靜撫摸著柔軟的紅裙,愛不釋手。
“我們結婚那日,我便要穿著它。這可是啊炎親手為我做的嫁衣。”於靜又不禁摸了摸,才把紅裙心翼翼的疊好放到床頭邊。
白炎雖然不知道結婚是什麼意思但是應該和結侶一樣。
“啊靜,你真的要和我接受神的祝福嗎”即使聽過很多次,白炎的語氣還是有些心翼翼的。
“當然了,你是我的!”於靜笑了,她這個人一旦認定的事就不會改變,她已經喜歡上白炎了,她看的清,或許不僅僅是喜歡,她是愛上白炎了,愛他的溫柔也好,愛他的樣貌也好,愛他的皮毛也好,反正就是愛上了!所以不會後悔,也不會改變。
白炎沒有放過她臉上的一絲表情,如果有一絲猶豫他都勸他的雌性放棄,或者找些理由斷了她的念頭,但是一絲都沒有,他看到的隻有堅定。神之契約同生共死。他舍不得,但是他卻忍不住期盼,忍不住心生歡喜。
他終是忍不住欣喜,將於靜緊緊抱起,旋轉了幾圈才放下,“那我去和族長!你在家等著我!”
“我和你一起去,以後無論什麼事我們都一起好不好?”於靜看著他如孩童般高興的樣子,心中也忍不住也有些期待。
“好!以後無論什麼事我們都一起。”白炎淺藍色的眸子滿是認真,就像在宣誓著。
兩人相視而笑,祭拜完五髒廟,便出了門。
來這裏這麼久,於靜還是第一次進入部落的內圍,那石屋一座挨著一座。來往的獸人也不少,有聚在一起聊曬太陽的,也有外出打獵剛剛回家的。不少石屋門口還有些獸人幼崽,蠢蠢的在那追著尾巴。
四周的獸人見到他們既沒有吭聲也沒有任何眼神交流。除了幾個大膽的雄性用火熱的目光盯著她看,其他的獸人都有意無意的避開她們,尤其是雌性,看到白炎就像看到瘟神一般躲開。畢竟白炎的故事以訛傳訛,整個部落可謂家喻戶曉。在她們眼裏白炎可不就是瘟神。白炎似乎也習慣了,牽著於靜的手,往中央一個大石屋走去。
石屋旁還有兩個石屋,白炎告訴他那是巫醫住的地方。巫醫和他的族長舅舅是同一個伴侶。
還沒走進石屋,石屋裏就迎麵走來一個中年獸人,他蓄著暗灰色的胡子,一頭深棕色的長發紮在腦後。看到白炎走進部落深處似是很不歡迎,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你怎麼來了,我的妻子雨此刻正懷著幼崽,見不得不詳之人。”語氣也是毫不掩飾的刻薄。
白炎似乎習以為常,冷聲道,“青瑞族長,我要在這幾日準備和於靜結為伴侶,祈禱神之祝福,要使用族裏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