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我哪兒都不去。”白炎聽罷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如果被雌性知道他們整整做了一半夜,肯定會很生氣~不能惹雌性生氣~嗯原諒他這善意的謊言吧
於靜聽白炎答應,心便安了下來,忽的想起,白炎就算這麼久沒怎麼進食之前捕獵的時候也聽她的話沒有吃生食,即使回來也先就著她。隻覺得心裏某個軟軟的地方被撞了一下,有些話,對一些人,是直接死在耳朵裏。有的話,對有的人卻是活在心裏。
白炎對她一直都是毫無原則的寵溺,支持,認識白炎並不久但就像一見鍾情一般,愛上了便就愛上了。義無反顧,若是放到現代,怕就是傳中的閃婚了。
白炎見她不話了,失神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她以前就算不話的時候,那雙眼睛也能無時無刻的告訴他,他的雌性在想什麼。可是現在,他慌了,她是不是難過了?她怎麼了?白炎並不是話多的人,於靜也不是。白了,他們兩個平時更多的還是眼神交流,再深的愛意更多的也是放在心裏,隻是現在
“啊靜?”
“嗯。”
“你在想什麼?”
“想你啊。”
“那我陪你躺著。”
“你先吃,我沒想讓你抱我。”
“那你想讓我幹嘛?”
“流氓!”於靜臉驀的一紅,驕斥道,所有心思都飛到九霄雲外,咬著牙吐出這兩個字,她的丈夫可以這麼流氓!
她鑽進被子裏麵,“今不許上床睡覺。”
白炎懵逼了,徹徹底底的,他隻是想和於靜多幾句話而已,本來她們直接話就不多,流氓是什麼意思?能吃嗎?不過聽起來也不是好好詞。你想讓我幹嘛?這句話有問題嗎?他感覺自己又是一腦子冒號。
於是心開口道,“啊靜,我錯了,你別生氣好嗎?”聲音裏有些委屈,於靜此刻都感覺自己看不見是件好事,不然看到他的表情和他畫中仙一般的容顏,她覺得自己分分鍾就會被攻略。這麼想著她又有些難過,她會不會再也看不到他了?再也看不到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看不到那銀白的發絲,看不到那毛茸茸的耳朵永遠一時之間。她既害怕又難過,竟有些想哭。
白炎見於靜沒回她,雙肩還有些顫抖,揮手就丟下了手上的東西,趕忙把她抱到自己懷裏,看她沒事,隻是眼眶有些紅,想著肯定是生氣了,又想起來雌性不讓她上床,轉身便抱著她身子靠到牆上。
“啊靜你我錯在哪裏我以後再也不做了你別生氣好不好”白炎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哀求讓人心疼。
於靜突然覺得又好哭又好笑,心裏的確很難過,但不是因為剛剛白炎的無心之舉,而是想到再也看不到他。
良久才喃喃道,“啊炎,鷹族是不是很遠”
白炎聽了更加心疼了,“別怕,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據鷹族在遙遠的南方,要冷了,一路辛苦,我舍不得啊靜辛苦。”
“不過我們離南獸城不遠,兩就能到。那裏不定會有鷹族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