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此生披荊斬棘的不負,
我是你披星戴月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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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遍所有荊棘,樸燦烈踩著早已結痂的傷疤,一步一步地走向樸氏集團總裁的寶座。
南城電視台記者專線報道:“近日,國內實力公司樸氏集團新任總裁繼承人已經確認,由兒子樸燦烈擔任董事長。”
電視機畫麵跟著切換到了記者發布會上。一個身材挺拔碩長的男人穿著筆挺的西裝,俊臉上掛著得體的禮貌笑容,從容地應對著記者們地問答:
“你好,樸董事長,請問一下對於這次你能夠繼承董事長的位置作何感想……”
“請問你是通過什麼別的手段得到這個位置的嘛?”
“據您能夠擔任董事長是因為和家姐樸瑾言有不正當的關係……”
“請問您有信心擔任這個職位嗎?據你今年才剛剛畢業。”
“……”
麵對記者繁多的提問,盡管有好的和壞的,也有對自己的質疑,但樸燦烈依然保持著微笑,沒有流露出一絲怒意:
“如果這次能夠擔任董事長一職,它確實是我意料之中的,畢業前開始我就勵誌於這一切。關於我們家庭內部的事情想必各位不用知道的太清楚。
“至於我和樸瑾言的關係,我相信各位也有目共睹,我們即是親姐弟也是產業繼承的爭奪者……現在的結果,這一切都是我我勢在必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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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定格。
樸燦烈那張愈發精致成熟的臉龐定格在眼前,他露出的得體微笑和自信無不體現出他的迷人和勢在必得的決心。
夏沫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他的臉。
對這般成功,自信的樸燦烈,對這般成熟穩重的樸燦烈。
感到高興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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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燦烈真的是能夠順利擔任董事長的嗎?樸瑾言難道都沒有阻止?
“樸瑾言喜歡燦烈啊……”
夏沫自己想出了問題,她盯著樸燦烈的臉,久久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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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發布會結束後。
後台。
沒有了記者們的拷問和媒體的拍攝,後台隻有工作人員,樸燦烈一下鬆懈了不少。
他坐在化妝鏡前,任由化妝師為自己化著妝。一邊還不忘整理衣衫。
原本安靜的化妝間突然變得吵鬧,一聲破門而入的聲音響起:
“樸燦烈!你他媽是不是又出爾反爾?!”
來者正是樸瑾言。
她柳眉緊緊皺在一絲,美眸中全是憤怒之色。
感受到樸瑾言的怒氣,樸燦烈悠閑自在地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她。
“你來幹什麼!?”樸燦烈輕輕理了理頭發,眼神之中帶著挑釁,“沒看見我在這裏化妝嗎?一會兒我還要去赴酒會呢。”
完,樸燦烈不再看她,讓化妝師繼續為自己化妝。
看著眼前這個若無其事冷漠至極的男人,樸瑾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痛和憤怒。
“你出去。”樸瑾言沉住臉,不悅地開口,命令化妝師出去。
化妝師停下動作,猶豫地看了眼樸燦烈,不知該如何是好。
樸燦烈若無其事地把玩著大指姆上的戒指,眼底盡是戲謔之色,“你先出去,等會兒好了我叫你。”
他懶懶地開口,化妝師便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出去,順帶將門關上了。
整個化妝間頓時隻有他們兩個人。
霎時,空氣也變得安靜。
“吧。”樸燦烈透過鏡子看向身後的樸瑾言,言語中盡是不耐煩。
她穿著修身的黑色長裙,精致的臉蛋上流露出一絲傷感,“燦烈,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樸燦烈盯著樸瑾言的臉蛋,不覺笑出聲來,戲謔之色愈發深重,他言笑晏晏,轉過椅子,仰頭看向樸瑾言。
她正哀怨地看自己,楚楚可憐之色讓人忍不住心疼。
“燦烈,我都已經答應你讓你繼承公司,你為什麼還是不願意遵守承諾?為什麼你還是要,違背約定?”樸瑾言捂住胸口,感受著那裏的疼痛,話時,臉上全是痛哭。
越是這樣,樸燦烈越覺得好笑,視線冷冷掃過她左手上的那枚鑽戒,寒光閃過。
樸燦烈拿起化妝桌上的一支口紅,站起身來,走近樸瑾言。
他冷笑著將口紅打開,遞置於樸瑾言的唇前,比劃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