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把你纏得死死的①(1 / 1)

就在夏沫恍惚之間,邊伯賢已俯身快速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哪怕隻是蜻蜓點水,夏沫又感覺臉上一陣灼熱。

夏沫不好意思地偷看了一下邊伯賢,隻見他壞笑著,滿是偷吻過後的滿足感。

可那不可名狀的幸福感就在一刹那便消失不見。

她不能忘卻剛才和樸燦烈的那一吻,和現在邊伯賢的吻。她很不是滋味,甚至覺得自己很惡心。

之前為什麼不推開樸燦烈?看著邊伯賢純良無害的模樣,她隻覺得心疼和愧疚,是她,對不起邊伯賢。

“伯賢……”夏沫無意間呢喃出他的名字,聲音壓得很低。

可耳尖的邊伯賢還是聽出她在叫他,注意力瞬間集中:“怎麼了。沫兒?”

夏沫用手揩去眼角堆積的淚花,抬頭仰視著他,從這個角度看去,她看見那順著上揚的嘴角以及眸光的星星點點。

“你為什麼不問我和燦烈做了什麼?”盡管夏沫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件事,可在邊伯賢看到她穿到別的男人的衣服,還是樸燦烈的時,他竟然沒有多問一句,就連意外都沒有一下,感覺很是順其自然。

夏沫被他如此平淡的反應所震驚,同樣也因此而不安。若是他多問幾句,她還不至於這麼心慌,她還會解釋,可他就連問都不問,讓她沒有話解釋的機會。

或許沒有人能懂得夏沫此時此刻的心情。她對不起邊伯賢,也對不起樸燦烈,還有吳世勳,更別是鹿晗。她的愧疚沒有一時消失過,一旦被觸碰她就難受,不堪一擊。

現如今的安穩生活,是他們為她換來的。

蘇苡薇死亡的事情有一部分是她的原因,雖然她不是凶手,但道德良心讓她始終過意不去,停留在那個水深火熱的地方掙紮不出。

夏沫是用了多久的時間才漸漸淡忘的呢?是去了美國舊金山三年,金俊勉陪同治療,才有了她夏沫的今。

邊伯賢總覺得今的夏沫很反常,有哪裏很奇怪,壓下心頭的疑問,他柔聲:“你和燦烈是朋友,朋友之間最基本的關心也沒什麼啊。”

難道男女普通朋友之間脫個外套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換做別人早已大發雷霆,再怎麼也是會不爽,可邊伯賢就連一點吃醋都沒有。

夏沫掩飾失落,繼續不死心的問:“你真的就這麼想的嗎?沒有一點別的多的想法。”

邊伯賢沉思片刻,終於點頭:“有啊。就是為什麼不和我提前一聲,讓我好擔心。”

著,眉宇之間流露出關心緊張,夏沫突然心酸,又有淚水奪眶而出。

夏沫仰頭眨眨眼睛,想讓淚水倒流回眼眶,她搖頭,自言自語:“不不會的……你應該多問的……”

隱約聽清幾個字眼,邊伯賢眉頭一皺,問:“你什麼?”

剛要回答,咯噔一聲,電梯門開了。

他們到了酒店一樓,吃飯的地方。

邊伯賢首先扶著夏沫出去,迎麵就有人跑了過來,是慕濡和金鍾仁。

慕濡在看到夏沫出來的那一刻,穿著平底鞋,瞬間邁著步子跑著向她跑來,身後的金鍾仁看見臉色一變,緊張的跟上來。

好不容易抓住慕濡,金鍾仁可是鬆了一口氣:“我去!老婆你能不能心點兒?”

慕濡嘟著嘴看了眼金鍾仁,反駁:“不是有你嗎?怕什麼?”

夏沫不明所以,詢問地看看邊伯賢,可他也渾然不知。

慕濡瞧見兩人好奇的神情,綻放出幸福的笑容:

“那個……我又懷了……”

“什麼?”

夏沫不敢相信,怕自己聽錯,再詢問一遍。

第二遍,慕濡有點不好意思,語氣扭捏:“我……我又懷了一個……”

完,身旁的金鍾仁也露出同款笑容。

G……視線落在慕濡平坦的腹,夏沫難以置信:“幾個月了?”

“一個月……”

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簡直是太喜劇了,一個月大?那不是一個月前安安出生的時候嗎?

該不會是?

夏沫秒懂:“你們不會是看到我生了安安,就又想要一個啊?”

慕濡被得害羞,鳥依人地依偎在金鍾仁懷裏,捶他的胸口。

金鍾仁笑得滿麵春風:“那又怎麼樣,我們想要一個!”

夏沫剛想要嘲笑他,邊伯賢率先開了口:“那請問是誰半個月前跟我家沫兒吐槽孩這樣不好那樣不好的?結果還不是懷了一個……”

“就是就是!”夏沫附和道。

兩口同時流露出鄙夷的神情。

金鍾仁被的心虛:“哪裏有!我隻是而已!”

解釋無效,慕濡一個暴栗打在他的頭上,“你不是孩子可愛嗎?竟然騙我?我打死你!哄我生孩子,結果不買賬,到處!到處!”。

金鍾仁護住頭,弓下腰,抵擋慕濡的攻擊,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