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別墅的另一邊。
安恬剛從衛生間出來,一眼便看見站在門口等她的樸燦烈。
樸燦烈身子微倚靠在牆上,低頭,頭發擋住了他的視線,但在他抬頭看向她的那一刻,安恬沒由來得身子一抖。
安恬假裝不在意地跟他打了聲招呼,便下意識的加快腳步要離開,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她拉過。
轉身。對視上樸燦烈那雙漆黑毫無情緒可言的眸。
安恬瞬間明白了他的來意,更慌了,可麵上卻佯裝著淡定:“你要幹什麼啊燦烈?”
換做是以前,因為鹿晗,樸燦烈與安恬關係還勉強可以,但到了現在,對他而言,鹿晗也不會管安恬了吧?
樸燦烈冷哼一聲,目光裏更多了幾分嘲諷與不善,聲音清冷:“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這麼一個八卦的癖好,還多管閑事。”
安恬怔愣了兩秒,然後麵上笑嘻嘻地假笑道:“我也從來不知道燦烈你會這麼沒有紳士風度,就到洗手間門口堵著女孩子,拉著不讓別人走?”
“那也要看看是對誰了。”樸燦烈意味深長地盯著安恬,唇角上揚,滿是譏諷的弧度。
安恬不著痕跡地脫離出樸燦烈的禁錮,揉揉發痛的手腕,楚楚可憐道:“紳士風度是最起碼的,對女士應該有禮貌。”
果然,樸燦烈臉上浮現了一抹慍色,他不悅地皺眉,不耐煩:“你話能不能別這麼繞彎子?繞來繞去的,你是rapper嗎?”
安恬甩甩手,想辦法脫身,她知道樸燦烈找她的目的,無非就是弄清楚然後警告她以後不要再去插手夏沫的事情,要問她怕不怕樸燦烈?這是肯定的,但比起她難受,她更希望夏沫不好過。
在安恬眼裏,夏沫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渣女。
裝清純得了多少人的喜歡,到頭來卻嫁給了邊伯賢,還和樸燦烈糾纏不清。
嗬……想著,安恬眼底浮現幾抹恨意,話的語氣張揚了不少:“那個照片是我讓人發的又怎麼樣?你敢那不是真的?”
樸燦烈,表麵上看起衣冠楚楚,實則也不過就是個惦記自己好兄弟的老婆的禽獸罷了。
還真是個偽君子。
安恬向來瞧不起這種人,恨意溢於言表:“我不管你是來警告我把照片刪掉還是怎麼的,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的!我還沒有達到我的目的,怎麼會善罷甘休?我也不清楚你心裏怎麼想的,都快五年了,還對一個女人念念不忘!你喜歡樸瑾言也就罷了,竟然喜歡的是夏沫這個女人?你還真是自作自受啊樸燦烈……”
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一陣呼嘯的風便從安恬耳邊刮過,一隻拳頭,穩穩地砸在了她頭邊的牆上,就差一點,就劍走偏鋒,打在了她身上。
樸燦烈不如以往般沉著淡定,猩紅的眼,咬牙切齒地瞪著她,身體散發出的強大怒氣足以將她震懾住,籠罩得她足以窒息。
樸燦烈是真的怒了,她安恬也是真的在作死……。
“別怪我沒提醒你……”樸燦烈目光緊鎖著她,透露著濃濃的警告意味,“你今的這些行為,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別誤入歧途了,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