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你誤會了,我不過是來找我的學妹阮鳳鳳,想要見見她而已。”張禹唇上掛著猩紅的血漬,在燈光的照射下,十分地刺目。

“是嗎?”蒙炎澤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拳拳到肉,幾乎是將他打趴在地。

“是的,是的,真的,我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張禹一張油油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蒙炎澤見他還不肯實話,一腳踩在他後背上,冷笑道:“當我們傻子?大半夜的,你來找一個單身女孩,難道她是你的女朋友?抑或者,你們有什麼秘密勾當?”

之前,他還當這村子風氣淳樸,見識到林梅雲的狠辣之後,他也不再輕視這群人。

“哎呦,痛死我了,青青,青青,你救救我,我跟你妹妹是一個高中的,老早認識,她考上了大學,我不過是來祝賀她的。”張禹慘叫道。

阮青青蹲下身子,拿指頭戳了戳張禹油頭粉麵的臉,那張被打得慘痛的臉,怎麼看,怎麼醜。

眼眸裏釋放出的淫褻之光,不管怎麼看,都是心術不正之徒,前世她怎麼會認為,他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呢?

那時的自己,真是瞎了眼。

她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他的手指上,痛楚讓張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高聲嚎叫。

“你看看,這是什麼?”阮青青笑著,伸出了手,那串猩紅色的石榴珠,赫然出現在張禹的眼底。

不,不,不可能的。

那串珠子,明明被藥水泡了多日,阮青青帶在手上,不可能這麼清醒的。

他跟阮鳳鳳約定好了,如果效果好,藥性發作,在婚禮上,阮青青會發狂,撲向身邊的男人,如果效果來得慢,也不怕,正好張禹在鎮上帶來幾個乞丐

到時候,阮鳳鳳出麵截住蒙炎澤,張禹從後麵劫走阮青青,將她丟給那幾個饑渴的乞丐。

“怎麼?你帶了人來?還是打算自己獻身?”阮青青又是一腳,踩在張禹另外五根完好的手指上。

啊------

張禹哀叫,他想要反擊,可身邊的男人一身強大的氣勢,給人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似乎隻要他一動,自己的命隨時會報銷掉。

“青青,青青,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是什麼,今我不該來,我錯得離譜,我以後再也不來阮家村了,好不好?”張禹很清楚,這會兒若真把實話了,更討不到好。

他咬緊牙關,死活也不鬆口,堅持是來找阮鳳鳳。

蒙炎澤一雙黑眸裏,冒出一股滲人的笑,道:“知道我怎麼審問犯人嗎?”

他蹲下身來,一把抓住張禹的嘴巴:“我喜歡用鉗子將你的牙一顆一顆拔下來,如果老實招供,不定會留你一命,如果不乖乖的,我最喜歡用工具,撬開你的腦袋,讓你人保持清醒,用滾燙的鐵漿灌你的腦髓-------”

他著,還作勢要去找鉗子。

張禹嚇得屁滾尿流,褲子****一片。他絲毫不懷疑蒙炎澤會這樣做,嚇得高聲叫嚷,最後不得不將所有的計謀全盤托出。

不過,他摘掉了阮鳳鳳,隻承認自己看不慣阮青青,見不得她嫁人,過好日子,才威脅阮鳳鳳,讓她幫忙送了那串石榴珠。

阮青青一臉嗤笑。

果然是真愛!

到這節骨眼上,還拚了命維護阮鳳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