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點了點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本來那藍還以為他會繼續糾纏的,沒想到,他還真的沒有。放開徐琴琴,一個人在櫃台轉了一圈,還挑了一瓶香水送給徐琴琴。
這一局徐琴琴看起來是贏了,所以她很開心。加上張少給她送了禮物,禮物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張少送的。笑得洋洋得意,一臉滿足。
徐琴琴和張少走了之後,那藍拿了包紙巾,用力撕爛。撕完才覺得沒有那麼生氣,果然還是暴力最減壓。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因為擔心奚勝男,她準點地下班走。沒想到,剛出大廈,一輛銀色的跑車就滑了過來,停在她的麵前。車是好車,人——那藍是沒想到會被人攔住。而攔住她的人,竟然是去了複回的張少。
張少的車顯然是引起了公憤,雖然車很貴。別人不敢撞丫的,但是喇叭吵死你,也不失為一種有效的惡心人的辦法。
那藍扭頭看著馬路,當做沒看到。反正出租車,就不信等不到。
張少伸手過來,打開車門。笑著說:那藍小姐,賞個臉吃個飯?
那藍連眼都沒挪,一副就是沒見著你的樣子。
張少爺不生氣,隻是小聲說了句話。那藍猛地盯著他,想了想,最後還是上車了。
因為他說:難道你不怕我打擊報複你們店長?
張少開車很裝逼,明明市內交通堵塞,還開著跑車出來。就那發動機的聲音,那藍都覺得吵死人。加上敞篷車,她感覺自己的臉都被風吹變形了,吃了一路的灰塵,聞了一個月量的汽車尾氣。
目不斜視,眼不見為淨。反正自己就是不理他,像這種公子哥,自討沒趣下次估計就覺得沒意思了。
張少居然也沒有廢話,從頭到尾都像不會生氣一樣,笑眯眯的。而且他那種笑,總讓人捉摸不透。那藍還是心虛了,幸好即使下了車,他也就說了句:這邊請。然後就領著那藍進了餐廳。
那藍來過這裏,上次甄閃請她吃飯就是來這裏。張少顯然是貴客,直接帶著那藍去了包間。從進大廳,那藍就皺著眉頭,滿眼的晶壁輝煌,富麗堂皇,就像是變成了老鼠窩一樣。她裏裏外外都在排擠,上次是不適應的話,這次是徹底不喜歡這裏了。
“那藍小姐想吃點什麼?”張少笑眯眯地問。
那藍盯著他看了很久,都看不出他到底想做什麼。隻好開門見山地說:“張少,你隨便點,我都能吃得下。當然,有話你也直說,你也知道,我就一個賣香水的。不像你們生薏人,腦子那麼好使。”
張少笑著點點頭,小聲跟侍應點了菜。親自給那藍倒了杯水,才說:“有意思。”
嗬嗬。
“沒意思呀,多沒意思。你看,你們三翻四次找我麻煩,這不是要斷我財路嗎。有意思嗎?沒意思呀。弄死我這種星鬥小民,多沒成就感。”那藍把杯子裏的水倒了,然後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也給張少倒了杯水。
張少拿起杯子抿了下,笑得更加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