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他們可以這樣坐下來,看著對方工作和睡覺的?
不知不覺中,似乎都習慣了。習慣了一個人阻礙自己的生活,想逃離,卻又無法逃離。最後借口逃不了,開始自暴自棄地習慣著。
一個女人,如果能看著一個男人睡覺,心裏一片安和。那就真的糟糕了!李麗彤當然明白,趕緊晃了晃腦門。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繼續處理工作。
沙力把李麗彤送回到家裏,並沒有留下來。而是很自覺地離開,雖然很想留下,但他也是有很多事做的。今天在李麗彤那呆了一天,秘書和助理都快瘋了,他也不能太過免得那兩個家夥罷工。李麗彤站在玄關,目送他出門。關門的時候,沙力突然問:“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像想他一樣想我嗎?”
這是一個很尷尬的問題,他卻執拗地希望得到回答。
李麗彤靜靜地看著他,眼裏不起波瀾。兩人對視了很久,執拗地希望對方先放棄。
“你明知道結果的,又何必問。不會。”李麗彤說完,主動關上了門。
沙力看著緊閉的房門,自嘲地笑了笑。明明知道結果的,卻不死心。和一個死人較勁,自己倒是越活越回去了。經過這一出,本來好好地心情,也變得不怎麼美好了。開車回去的時候,還超了速,至於會不會被吊銷駕駛證。沙老板也不太在乎了,人在鬱悶的時候,往往都是帶著危險的,不是傷害自己,就是傷害別人。
這個道理,也適用在那藍身上。
聽到韓雲起說下周有個酒會,希望她一起出席。原因是德國領事希望見見他的夫人,對於這樣的請求,任何一個人都是不會拒絕的。所以,那藍又得頂著韓夫人的名號,騙經驗了。
這事倒是件好事。
隻是,她看到名單上有wuli。心裏就堵得慌,那種感覺,就跟張大嘴打哈欠,吞了蒼蠅一樣。
“wuli也去呀。”這話,說得一點感情都沒有。
韓雲起當然聽出來了,他笑了笑,解釋到:“wuli是我們的代言人,自然是要來的。”
那藍麵無表情,內心掙紮了好久,還是說:“就不能換一個?”
女人都是這樣的,很記仇。那藍也是女人,即使再傻,她也明白,wuli是把自己當槍使了。如果隻是被人當傻逼糊弄了一回,倒也沒什麼。隻是,那次代價太大了。她的胎兒,甚至還沒變成胎兒,就這樣沒了。對於wuli,那藍是有恨的,但也不算恨之入骨。
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韓雲起。
“大神,我覺得我的婚姻有危機了。”那藍在韓雲起準備回房工作的時候,起身拉住他的衣擺。圓臉皺成一團,深思熟慮地說。
韓雲起認真地看著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別怕。”
就在那藍想感動一下,韓雲起接著說道:“危機一直就沒離開過。好了,該睡覺了你。”
那藍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