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態度,往往可以反映出很多事情。
比如,喜歡,討厭。
而一件事,如果出現避而不談,那這件事,必然是有問題的。
這是那藍式的邏輯。
韓雲起對於海琳這兩個字的態度,明顯代表,這兩個字無論是人還是什麼。本來這事,確實跟韓雲起的說法一樣,跟那藍沒有關係的。但鑒於那藍現在對他發起了總攻,所以,隻要是他的事,那藍都想知道想了解。
這兩天,那藍就一直在想,海琳到底是誰。為什麼韓雲起說琳色變,一點情麵都不講。莫非是前女友?或者是前前女友?對於海琳的身份,那藍是想了一夜又一夜。
不過,她也清楚,無論她怎麼想。這個問題都不會相出格答案來。讓她去問韓老太太?還不如讓她去死了來的快!
她也不敢再去問韓雲起,因為自從那晚自己作死問了以後,韓雲起對她的態度是180度的大轉變。之前對自己好歹還是60度,暖寶寶一樣,現在好了,幾乎跌到了0度。即使每天睡在同一個屋裏,也沒有交談,更別說臥談會了。自己也不敢說太多廢話,免得沒有緩解氣氛不單隻,還造成一言不合,被他釋放的冷氣凍死。
那藍本來是想問自己的同盟的,但是傅小當去了非洲之後,就失去聯係了。如果不是看到他的臉書還在持續更新,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獅子給吃了。傅小當是靠不住的了,這貨最喜歡就是臨陣退縮。
“你也不能怪他。作為傅渠最不待見的弟弟,也作為韓琉璃的前任未婚夫,傅小當這個時候失蹤其實挺好的。如果他不失蹤,那他到底回不回來參加傅渠的訂婚儀式呢?要是出席了,韓琉璃的臉擱哪裏?這不是真的太尷尬了嗎。”李麗彤一邊修著指甲,一邊分析。對於那藍吐槽傅小當,她也就隨口辯解了一下。
那藍看著她那女王的慵懶的架勢,忍不住問:“你不是說,頭可斷,指甲不能斷嗎?今天居然剪指甲,別告訴我,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李麗彤瞟了她一眼,歎了口氣,繼續磨指甲。在那藍以為她不會說的時候,她居然說:“現在都不能做指甲了,留著何用。還不如剪掉,至少看不到,心裏還沒難麼憋屈。”
“不是有成分安全的那種嗎?孕婦可用的指甲油。再說了,你不是說你的指甲是你的武器嗎?劍士沒了劍,還叫劍士嗎?”那藍打趣地說道,她還真的不信李麗彤還怕這個。她是什麼人,來大姨媽還衝冷水的人。
李麗彤放下指甲刀,歎了口氣。抑鬱地吐槽道:“孫老太婆和我媽,亂翻24小時盯著我,別說美甲師了。連孫如假都未必能靠近我一米之內。今天還是托你的福,我才能出來透透氣。”
嘖。
那藍頓時覺得自己被虐了。
“但是,我倒是覺得不是沒有辦法的。還有一個人,你可以問。””李麗彤突然賣上了關子。
不明所以的那藍連忙問:“誰?”
女王大人笑了笑,眾生顛倒,她紅唇輕啟:“林熙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