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夜色籠罩整個華夏大地,上海郊區一棟豪華莊園內,明亮的燈光把整個大廳映照的一片流光溢彩。
與這份富貴雅致不符的就是一片黑洞洞槍口,若是再加上其所指之處:一個穿著睡衣,慵懶的半躺貴妃椅上的年輕女子時,那場麵更是怪異。
薑殘月纖長手指慢慢搖著杯中紅酒,臉色溫和的看著眼前一群人,淡淡一笑,敏了一口酒。
就這麼一個舉動,距離近的幾人全身一顫,甚至有人冒出了冷汗。
要知道薑殘月是誰,那是青幫千金姐,一個容貌清純無害,卻又狡猾如狐,絕不吃半點虧的主,最令人膽顫的就是她那鬼魅般的身手,死在她手下的人太多太多了,但是見過她出手的卻寥寥無幾。
要知道為了解決她老子,不過出動五十人而已。現在這莊園裏裏外外,都已經超過百人,最關鍵的是薑老頭子保鏢數十,這個薑殘月卻是一人獨居,從來不要保鏢。
薑殘月把酒杯放在桌上,淡淡道:“手酸了嗎?坐下來跟我光頭強怎麼想的?”
眾人一聽,盡皆嘴角一抽,他們老大廖振強,隻因剃了一個光頭,就一直被這大姐稱為光頭強。
當然,也就她敢這麼喊,別人哪怕在廖振強身前一聲熊大熊二都要掕出去挨一頓揍。
這時一個人上前,遞過一個開通了視頻通話的手機,廖振強的光頭赫然正在裏麵。
肥臉齜牙一笑:“月月,這陣仗,強叔看得起你吧?哈哈。”
薑殘月淡笑,眼中寒意卻再也壓製不住:“光頭強,你在哪?”
“哈哈!想為你那死鬼老爸報仇?”廖振強囂張的笑問,著鏡頭一歪,拉過旁邊一個妖嬈女人就吧唧一口:“我等你。”
罷哈哈大笑著關了視頻。
薑殘月嘴角一笑,在那鏡頭一歪的瞬間,她她看清了周圍環境,那是車裏,漆黑車窗外六點燈光,通過距離計算,正是自己莊園外麵地麵射燈。
有些人就是有這樣的能力,根據蛛絲馬跡推斷出許多線索,何況那射燈間距離不等,更加容易辨認。
薑殘月重新拿起酒杯,仰脖喝下剩餘紅酒。
就在這時,就在眾人以為的最不可能之時,薑殘月動了。
白色衣裙一閃,已經鬼魅班到了最近那人身邊,手起槍落。
那人知覺眼前白影微閃,接著手中一鬆,喉頭一痛,眼前一黑,失去知覺前,心中暗罵這他丫的薑殘月,果真名不虛傳,真是狡猾如狐,自己本想等她喝完,再開打的,這他丫的偷襲不算,不公平,重新來。
卻不想自己衣裙大男人持槍指著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就算公平了?
薑殘月搶下第一把槍,直接當棍子甩出去,啪的一聲,抽在了身邊一人腦袋上,腳步微移,早已到了另一人身邊,在那人瞄準即將開槍之前,抓住了槍口。
順手一扯,那人隻得扣下扳機,隻見子彈傾巢而出。薑殘月早已閃身,手臂順手一帶,槍口一個弧形掃射,頓時五六人中槍倒地。
廳內廳外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廳內四五十人一陣雞飛狗跳,暗罵這一下擠進來這麼多人,他~媽~的怎麼開槍,都是自己人啊。
薑殘月卻不管這些,白色身影在人群中翻飛,身影所到之處,盛開朵朵紅花,伴隨著慘叫與死亡,大廳內已經灰塵漫,碎屑鋪地。
隻聽外麵人喊:“撤退,撤出來打。”
薑殘月嘴角冷笑,身影就要向外衝,就在這時,心中一慌,一種不妙的感覺襲遍全身。
莊園外防彈車上的廖振強殘酷的一笑:“我還是低估了你,不過我廖振強做事,怎麼可能不留後手,丫頭,你還是嫩了點。”
眼中寒光一閃,按下手中紅色按鈕,嗜血的道:“讓我這上百下屬給你陪葬也不算虧待了你,青幫永遠是我廖振強的了。哈哈!”
就在廖振強按下按鈕的瞬間,薑殘月也衝到了牆邊,奮力一腳,踢裂了牆上鋁合金盒子。
這時廖振強在別墅建築內安裝的炸藥爆炸了,隻聽哄的一聲,薑殘月嘴角一笑:“做你娘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娘薑不虧這輩子都不知道什麼是吃虧。”
一腳踢中鋁合金盒子內的開關,身子也終於在爆炸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