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雖然很害怕祁墨,但對於祁墨讓她去找虞鴿這個事情,他是打死他都堅持不去了。
因為感覺對不起夜霧。
因為覺得,祁墨拿虞鴿當替身,這樣對夜霧不好。
不管如何,他都要維護自己徒弟的。
“你想太多。”
祁墨隻丟給祁修這樣的一句,之後也懶的去跟他多什麼,直接上門去找虞鴿。
祁墨找虞鴿,隻有一個目的,找一個叫做,納蘭緋月的女人。
這個女人跟夜家有著不一樣的淵源。
祁墨在東盛王朝,和夜霧在寢邊耳語時,有聽夜霧起這個女人過。
她是第一個把她暴打了一頓的女人,還,她拿了自己的東西,還罵她偷。
而且,這個人後來跟虞鴿有聯係。
雖然夜霧隻是跟祁墨提過一嘴,但祁墨還是記住了。
而現在,隻要能回到夜霧身邊,他會想盡一切的辦法。
虞鴿還是住在她原來的公寓裏。
對於祁墨的親自到訪,她很意外,同時也驚喜的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男人,除非了剛結婚的開始之外,從未對她熱情過。
後來知道了夜霧的存在,更是對她冷漠如寒冰,讓她心一傷再傷。
而在之前,虞鴿已經很長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了。
納蘭緋月,他跟著夜霧回到了東盛王朝,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回來。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的虞鴿整個人都崩潰了,鬱鬱寡歡。
即便沒有夜霧,但沒有夜霧,她的事業已經懶的去經營了,現在徹底是沒落了,被人遺忘。
但虞鴿根本不理會。
她隻想要這個男人。
“你,你坐,我去,我去你給倒杯咖啡?”
“他現在不能喝咖啡。”
祁修的聲音,幽幽的從背後響起。
最後,他還是默默的跟著祁墨來了這裏。
主要還是不放心現在的祁墨。
明明傷重的跟什麼一樣,就從來沒好好調養過,一直都在隱忍。
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啊。
“怎,怎麼了嗎?”虞鴿驚了下,看著祁墨,眼裏是實打實的擔心。
這個女人,縱然有多少惡毒和瘋狂,可是到底,她也隻是一個愛而不得的可憐蟲。
祁墨長時間的消失,讓她整個精神世界全都崩塌。
此時此刻,她能見到祁墨,已是她最大的安慰。
“我來問你個事。”祁墨連門都沒進,言語直接,“納蘭緋月在哪裏?”
甚至連客氣的話都沒有,就這麼直接的出自己的目的。
虞鴿站在原地,眼眶裏瞬間有了眼淚,但她又強忍著,隻是覺得有些可笑。
笑自己的淒涼。
“我不知道……”虞鴿回答的直接,“從夜霧消失後,我就沒聯係過她了。”
祁墨眯了下眼,“你以前怎麼聯係她的?”
“進來吧。”虞鴿勉強笑了下,讓祁墨進到屋子裏在。
可是對方卻不為所動,冷漠的徹底。
不管如何,他終究還是和她保持這麼清的界限。
如果不是為了找納蘭緋月,恐怕這個男人也不會來見她吧?
虞鴿內心的淒涼感,在這一刻,愈加的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