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顧小軍午後就來了,遠遠就看到安靜的坐在角落的女孩子。
半長的墨發垂落,落出白皙細致的後頸,顯得脆弱又柔軟。
有的人就是如此,無心的一個姿勢都有勾人的特效,顧小軍真有種自己撿到寶的感覺,走過去坐下來,輕拍她的後背:
“怎麼不去騎馬?”
知遙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你學的不錯,可以試著讓馬跑起來!”
知遙還是搖頭,雙手扶著膝蓋,乖巧到沒有一點聲音。
“下午天氣不錯,我陪你一起去騎一圈,再回來吃下午茶,上午去酒店檢查一遍,帶了一個西點師過來,從法國回來的,手藝不錯!”
知遙還是搖搖頭,吸了吸鼻子。
顧小軍果然聽到了:“怎麼了這是?”
說著就撩開她絲綢一般的頭發,露出雪白的耳梢,知遙的向旁邊讓了一下,同時抬起臉來。
白皙的臉還是隱隱發光,但那雙微長勾人的眼睛,此時卻很紅,睫毛濕了,眼角積蓄著淚水。
“到底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顧小軍這種老司機對人哪有幾分認真?但此時的臉上卻有幾分心疼,讓人分不出是情真意切還是逢場作戲。
知遙眼前模糊一片,根本就不用去分辨。
現代人很瘋狂,現代辣椒也不遑多讓,辣的她想自挖雙目。
“我爸爸生病了……很重……很重的病……”
知遙唱戲的,用哭腔說話很容易,拯救她半吊子的演技:
“我家……沒錢給他治病……連……連醫院都住不起……我太不孝順了!”
顧小軍揉了揉她的頭頂,似假似真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