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問題排山倒海的向他襲來,就算是自己親眼盯著醫生給她在做檢查,他也不能安心下來。在他看來,隻有有病才需要找醫生,而自己未來的女人找醫生那就明她真的病的非常非常嚴重了。
就在白少被自己的奇葩思維攪和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白管家遞過來一支手機。
“少爺,是夏少的!”
白裏川的身體忽然一滯,眼神裏湧出漫的寒意,伸手把那支手機扔到窗外,怒斥道。
“誰讓你接聽他的電話的?還敢遞給我,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白管家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少爺,這個電話屬於黑戶,不能追蹤到他的身份,我並不知道是夏少,所以我才接了。而且夏少的這個電話是跟柳姐的病有關,所以我才鬥膽給您接聽的!”
白裏川漫的怒火忽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尤其是最後的那句夏少知道柳姐的病更是讓他的心裏跟貓爪一樣。
自己的女人自己竟然不知道她的病,還要別人來提醒,更重要的那個男人是自己的死對頭。或許是自己太過尊重柳絮,不想去調查她的過往,他也生怕她會給自己帶出幾個莫名其妙的前男友。
也就是因為自己的懦弱才害的柳絮生病他都不知道原因,要是自己知道的話,就能夠防患於未然,她可能就被治好了呢。現在再想去查看也太晚了,柳絮就躺在那兒呢。
“去,給我查查柳姐的檔案,我要在今晚看到它躺在我的書房!”
“是!”
白管家恭敬的退出了房間。
白裏川見睡夢中的柳絮眉頭緊皺,好像還是很痛苦的樣子,久違的心痛鑊住自己,他一把拎起胡醫生的衣領。
“她為什麼還不醒?是你檢查不出來她的問題,還是你根本就是個庸醫?”
胡醫生推推鼻梁上厚重的眼睛,無奈的。
“少爺,您能放我下來我告訴您嗎?您要再提著我這把老骨頭我可能就要提前去見佛祖啦!我敢用我的佛教的信仰發誓,我家醫術世家,絕不做假!”
白裏川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鬆開胡醫生的領口。
“少爺,柳姐身體很好,除了睡眠不太足夠之外,都很正常。但是很奇怪,她的腦子裏似乎有什麼異物,應該是觸碰到了這個,所以才會痛苦不堪的暈過去。
這個異物不會致命,但是我現在還不能確定它到底是什麼,是怎樣跑到柳姐的腦子裏去的?這個隻有在大醫院做最精密的儀器檢查才行。”
腦子裏有東西?白裏川的眉頭皺成疙瘩,他在想他不在的這七年這個女人到底經曆了什麼樣的噩夢,他不該,不該離開她!
古板沉悶的旋律嘎然響起,白管家連忙從褲袋裏掏出手機,望了一眼來電,神情古怪的看了一眼白裏川。
“少爺,電話,還是夏少的!”
果然白裏川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臭很臭。
房間一下子就安靜的有點詭異,除了那隻鍥而不舍一遍遍回蕩旋律的手機。就在白管家想要摁斷來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