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夏曉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她隻記得她添了一杯咖啡給墨之寒之後,她就一直靠在床頭坐著,透過書房的燈光看著某個男人完美的側影出神。
等第二醒來的時候,房裏已經不見墨之寒的身影。
連著好幾日,墨之寒都是早出晚歸,每次都是夏曉睡著之後回來,夏曉沒有起床之前又去了公司。
夏曉不知道墨之寒整日都在忙些什麼?不過,讓夏曉又一次顫抖的是,墨變態墨邪惡又變回那個冷冰冰的墨冰塊了。
腦子抽瘋的他,竟然又連夜給她製定了一套全新的能訓練指標。
瞪著他放在床頭上記著各種體能數值的紙張,剛剛醒來的夏曉徹底傻眼了。
墨冰塊墨邪惡,你到底是忙得抽瘋,還是閑得蛋疼,這是要把她變成一級運動員的節奏嗎?
她隻想好好演戲,她可不想去參加運動會拿多少塊金牌。
看不見,看不見,全都看不見!
夏曉伸手把那張紙抓在手心揉成一團,一揚手就扔向了窗外。
我睡,我繼續睡!
扯過被子蓋在頭上,夏曉真的又睡了過去。
自從墨之寒最近去了國外一個多月才回來,回來的當晚就讓她下不了床,不,是好幾日都下不了床。
最讓她忍無可忍的是,等她終於休養生息,可以下床蹦噠了,估計他就是看不得她蹦噠得歡,眼睛一眯又把她扔到了床上。
她的身板被壓了一次又一次,夏曉覺得自己虧大發了。
有好幾次,她試過反壓他。
於是,夏曉抹淚了。
情獸,精力旺盛的情獸!她壓不住啊,她根本壓不住啊!
反複多次,夏曉以為自己從此就要長在床上了。
也是因為這些被壓與反壓的日夜,她過得很‘性福’,某個讓她‘性福’到根本停不下來的男人,很‘體貼’地給她免去了那些曾經苛刻的早晚體能訓練。
不對,現在細細想來,根本隻是從床下改成床上的‘體能訓練’而已!
特麼地,想通了。
相對於超強度的床上‘運動’,床下的這些體能訓練她好像更容易承受一些。
夏曉一骨碌地爬了起來,簡單地挽好頭發,快速地換好衣服,衝下去找被她扔下樓的紙團。
她從窗口扔下去的地方,正好是一片花叢。
其實扔到花叢裏也沒什麼,她慢慢翻找就行。
可讓她傻眼的是,她扔下來的紙團被風刮到了花叢旁邊的室外遊泳池裏,還漂到了泳池的中央。
撈出來,快撈出來。
夏曉想也沒多想,就跳進了遊泳池,遊到中間把那紙團給撈了出來。
紙團是撈出來了,但是她打開時,紙張已經破成了幾片,那紙張上難得不再是龍飛鳳舞的字體,而是寫得整整齊齊的正楷字體,已經變得模糊一片。
完了,完了。
墨邪惡墨冰塊如果知道她就是這麼對待他的命令,他一定會罰她!至於怎麼罰,光是想一想都覺得顫抖。
可真正讓夏曉顫抖的是,身後傳來滿是戲謔的聲音,“妖精,你在這裏做什麼?遊泳?”
明明已經離開別墅的墨邪惡,卻忽然又折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