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後,車子開進了一個單位家屬區。
夏曉看見不是醫院,就有些著急地問杜遠恒:“阿恒,要送墨先生去醫院檢查啊,你怎麼把車開來這地方了?”
聽少夫人的口氣很是生氣,杜遠恒還真是不知道怎麼答,他隻得向墨少求救!
墨之寒一邊捂著他的胸口,一邊卻握著夏曉的手,,“老毛病,不用去醫院,剛才吃你喂的藥已經好多了。”
“真的好多了?”
“嗯,好多了!”
聽墨之寒這麼,夏曉就放心一些了。車子還沒有停下來,她側頭打量外麵的單位家屬區,“這裏是哪裏?墨先生最近都是住在這裏?”
“是單位以前分給我的房子,我最近會一直住在這裏。”
“哦……”,夏曉本能地應了一句,不過,應完了,夏曉的眉心卻又一跳。
嘛意思?他剛才最近會一直住在這裏?
這裏離特訓營那麼近,那自己就算再怎麼蹦噠,豈不是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是她的錯覺嗎?怎麼有一種被人看管不許逃的趕腳?
這時杜遠恒已經把車子開進了一個有獨立院的二層樓。
杜遠恒下車,並為夏曉和墨之寒打開了車門,因為某人還在生病,夏曉就先下了車,然後再去扶他下車。
等墨之寒和夏曉下車,杜遠恒開車調頭離開了。
夏曉看著杜遠恒開車離開,她總感覺今日杜遠恒的表情有哪裏不對勁?
不過,就在她皺眉細想的時候,墨之寒忽然又伸手捂住了他的胸口。
夏曉這時還哪裏顧得去細想?她本來因為分神而鬆開的手,又趕緊扶上了墨之寒的手臂,“墨先生,又疼了嗎?”
“嗯,”墨之寒應了一聲,抬頭看著前麵的樓,,“先扶我進去吧,休息一會就好!”
“好,我先扶你進去!”
某個人立刻不客氣地把整個身子靠在夏曉的身上,夏曉從來不知道扶一個心口疼的人要這麼吃力!
這棟兩層的樓,並不是全新的,但四周的環境很清幽,裏裏外外收拾得很幹淨。
終於把墨之寒扶進了房間,夏曉立刻去給墨之寒倒溫開水。
等墨之寒喝完水,她就服侍他躺下了。
他躺著,她坐著。
這畫風,完全從前兩調轉了過來。
夏曉原本的意思,既然墨之寒的身體沒事了,那她坐著就等一會,隻要等杜遠恒回來,她也可以放心地離開了。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杜遠恒回來。
時間一長,夏曉有些坐不住了,她站起來走到窗口,還是沒有看見杜遠恒開車回來。
她很想打電話問一問杜遠恒什麼時候回來,但她總不能當著墨之寒的麵打這種催促的電話。
再等等吧。
時間過得太慢,要不然還是和墨冰塊聊點什麼吧?聊點什麼或者時間就會過得快點,而且這樣也不會覺得太過於局促尷尬。
思路想通了,夏曉輕咳了一下,就開口,“墨先生,你剛才你的是老毛病?”最重要的是,她跟他住在一起也快有一年半了,怎麼以前一直沒發現他有什麼老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