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為什麼呢?
她有在什麼地方,得罪過安梓涵嗎?
阮萌實在想不到,自己究竟在什麼時候,惹她不開心過。
“不怪我就好。”
安梓涵又看向司雪。
“司雪,我不是故意弄疼阮阮的,我隻是想帶她見一見我的朋友們,沒什麼惡意。”
“今是我和梓涵結婚的日子,作為梓涵的朋友,你們不應該為她感到高興嗎?為什麼不能替梓涵擋一些酒?”
許彥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板著臉滿臉不悅。
如果是朋友,擋酒沒什麼。
但司雪和阮萌、安梓涵,甚至許彥四人,都知道,他們四人隻不過是同學,根本算不上是朋友。
“好了好了,彥,你別了。司雪,要不然你幫阮阮喝?”
安梓涵裝作勸解的樣子,微笑著讓侍應生又拿了個酒杯,倒了滿滿一酒杯的酒,遞到司雪跟前。
司雪僵著臉沒接。
“今我結婚的大好日子,你不會連這點臉麵都不給吧?”
安梓涵無聲的揚起唇角。
“雪雪……”
阮萌輕輕拉了拉她的手,抬頭看向安梓涵,開口:“抱歉,我們想先回……”去……
“我喝。”
司雪突然出聲。
阮萌訝異的看著她,湊到她耳邊低聲:“不想喝的話,我們就走好了,不要像我一樣勉強自己。”
“怕什麼?不喝太慫了。你看著點我,如果我醉了,一會兒就打車回去。”
司雪同樣聲回了句。
阮萌點點頭,銘記於心。
“這才對嘛,幹了它。”
安梓涵將酒杯放進司雪手心裏,又轉頭對阮萌:
“既然司雪舍不得你喝,那你就坐回去吧,有司雪替我擋酒就行。”
一句替我擋酒,酒席上的人接收到訊號,紛紛起身敬酒。
司雪眉頭都沒皺,一口氣喝光杯裏所有的酒,有些挑釁的朝安梓涵揚了揚眉。
想灌醉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司雪真是好酒量,這下子,我就不擔心你會醉了。”
安梓涵嘴角笑意不減,帶著她又輾轉到了下一桌。
“大家不要客氣,有司雪在這裏幫我擋酒。她酒量非常好,你們呀,可灌不醉她。”
“是不是真的?那我們真的要多敬幾杯了。”
聽了安梓涵這句半是玩笑的話,敬酒的人沒了顧慮,一個個都起身可勁兒的敬酒。
一瓶酒倒空,侍應生又去拿了一瓶酒回來打開。
阮萌坐回角落的,把手提包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目光盯著司雪一桌桌來回走的身影。
雪雪的酒量真的很好,她不是很擔心她醉。
坐下來沒多久後,酒的後勁上來了。
阮萌抬手撐了撐額頭,腦子有些暈乎乎飄飄然的。
她眯了眯眼,拿起擺在桌子上的玻璃杯,喝了幾口水來衝淡酒氣。
不行……
不能醉……
撐著額頭堅持了一下,酒意湧上來,阮萌的思緒渙散了起來,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麵上。
“嘭。”
“唉?姐你怎麼了?”
坐在阮萌旁邊的人看到她突然醉倒,驚了一下,靠過去拍了拍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