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燕離將安然帶到浴室那麵大鏡子前,強迫她看著上麵那一排紅字。

“當然,花了我一支限量版口紅呢,你賠我!”

安然臉上撒著嬌,可是心裏卻害怕到了極點。

該死的,這男人太記仇了,今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顧燕離沒有理她,隻是將她死死的按在了盥洗台上。

“你做什麼?”

安然臉上的笑容終於有些繃不住了。那種痛不欲生的經曆她可不想來第二次。

“幹你!”

顧燕離的話粗暴而直接,他的動作更是急切而又瘋狂。

安然痛的一縮,好看的兩條眉緊緊的皺起。

這王八犢子,又來了!

安然開始劇烈的反抗,可是結果卻使她越來越痛。

“我要告你強奸!”

“……”

“你******輕點!”

“不是器活差嗎?現在呢?”

顧燕離強自忍住自己的衝動,冷著一張臉看著安然。

這兩他的腦子裏全是那一排紅色的字。

今要是不能洗刷恥辱,他顧燕離的名字倒著寫。

“您器大活好,行了吧?”

安然現在是欲哭無淚,被一個男人同時上了兩次,她也是倒黴到了極點了,最關鍵的是到現在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聽到安然敷衍的話,顧燕離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這個該死的女人,不見棺材不掉淚。

當下,他不再隱忍,快速的衝擊,衝擊,再衝擊。

在安然被折騰了大半夜之後,她終於受不了了,

“大哥,大叔,親爹哎,別來了,您得顧著自己的身體啊!”

“你不是打賞了我三百塊買彙仁腎寶嗎?我現在一瓶都還沒有喝完呢!”

想起這個,顧燕離又來重重的一擊。

最後顧燕離讓安然趴在了洗手台上,強迫將她的頭抬起,讓她看著自己留下的那排龍飛鳳舞的字。

隨著身後人的動作,那排鮮紅的字不斷的在安然的眼前晃動,仿佛在嘲笑她不自量力一般。

安然再一次不爭氣的昏死了過去,臨昏迷前,她的腦子裏隻有一句話。

自作孽不可活!

安然雖然暈過去了,可是顧燕離卻始終無法入睡。

他點燃了一根煙,看著床上熟睡的安然,眼裏滿是複雜。

今,他再一次失控了!

今的他很正常,沒有被人下藥,可是他卻不知饜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感到絲毫的惡心。

顧燕離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可是有一點他卻很明白,安然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

第二安然幽幽轉醒了,看著周圍熟悉而又陌生的布置時,她不禁覺得有些頭大。

她多希望昨晚的一切是一場夢啊!

摸了摸酸痛的腰,安然強撐著坐了起來。

“怎麼,又想逃?”

安然一動,顧燕離便醒了。

他涼涼的看著安然,大有一副她敢逃,他就會打斷她腿的架勢。

“別把話的那麼難聽,那我是光明正大的走的,今我要走,也一樣會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安然沒有好氣的道。

昨晚被他折騰了一宿,該兩清了吧,那她還逃個屁啊!

安然掙紮著起身穿好衣服,看著依然躺在床上的顧燕離,氣狠狠的道,

“我不知道你是何方大神,不過經過昨晚,你的怒氣也該消了吧?那咱們就此別過,再見!哦,不見!”

安然完便疾步朝門口走去,這個房間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噩夢,她一刻也不想再在這裏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