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旁邊一直一言不發的冷銘蕭的父親冷泉觀察了許久,忽然開口了:“Rnnie,你是哪裏人,我聽你的口音聽不出來?”
顧如曉笑了笑,“其實我是A市人,不過我從就跟著姨全世界到處跑,所以,聽不出來很正常。”著,她又補充道:“我姨是個很棒的攝影家。”語氣裏滿滿的欣賞與自豪。
“那你爸媽呢?”冷泉又問道。
“他們……”顧如曉四十五度角地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我媽媽在我很的時候就去世了。”
也許是想起了自己的媽媽,顧如曉盤旋在眼框中的淚終於忍不住滑落,周圍的人有些手忙腳亂地拿來了紙巾。
冷銘蕭拿了紙巾,輕柔地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然後摟住了她的肩膀,握住了她的手,柔聲道:“你還有我。”
她呆呆地看著冷銘蕭,眼裏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那一秒她真的被感動了,但事後又想了想,他們隻不過是做戲要做全罷了。
場麵有些心酸,冷茗羽站起來打了圓場:“嘻嘻,反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媽媽也就是你媽媽。是吧,媽媽?”著,她向冷夫人甩了一個眼色。
冷夫人見狀,自然接過話來:“羽得沒錯,以後我就把你當親女兒看了,咱們是一家人。”
“謝謝。”顧如曉有些不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寵愛,不過她很清楚自己的角色,自己和冷銘蕭之間不過是契約的假情侶,她何德何能可以擁有她們對她的好。
晚上,顧如曉洗完澡坐在窗台上,手緊緊地握著自己浴袍的領子,有些警惕地看著剛從浴室裏走出來的冷銘蕭。
雖然他的技術真的很好,可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做,就算醉酒的時候已經做過,她還是覺得心裏很別扭。
冷銘蕭被這樣的畫麵觸發了笑點,他故意走到顧如曉的麵前,緊緊地貼著她的臉,挑逗地問:“怎麼,才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
顧如曉審視了一下隻用浴巾裹住了下半身的冷銘蕭,臉已經紅得可以滴出血來:“才不是呢!”
“不是?”冷銘蕭摸了摸她的臉頰,“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恩?”
“熱的!”
“……”不知道為什麼,隻是這樣簡單地看著她,他的身體居然也會有反應。
他想要離她更近一些,在他的唇快要碰觸她的紅唇的時候,她忽然甩開了自己的臉,眼裏閃過一絲厭惡。
雖然一閃而過,但是冷銘蕭還是看得分明,她並不想要。
而還沒等到顧如曉反應過來,冷銘蕭又走回了浴室,不一會,從浴室裏傳來潺潺的水聲。
顧如曉歪著腦袋有一陣鬱悶,不是已經洗完澡了麼?怎麼又回去了?
等到冷銘蕭再出來的時候,顧如曉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本來還想逗一下她,沒想到倒讓自己欲火焚身了。
冷銘蕭暗罵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禁不住誘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