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要是閑的沒事做的話我就拜托您老趕緊回房不要在這裏礙著我幹活了好嗎?”
“……”冷銘蕭聽了她氣都不喘連續著出來的話,差點沒被氣死,“什麼鬼邏輯,我要不是閑的會出來看你幫你?還嫌我老?我哪裏老了,不就比你多了個兩三歲嘛?Fuk。”但是這些話,他隻敢在心裏默默地抱怨不敢拿出來,他可不敢得罪顧如曉。
此時的冷銘蕭顯然已經沒有感覺到,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開始中了顧如曉的毒藥,誰能想到,曾經混跡花叢瀟灑淡然的冷少爺也會有怕女人的一呢?而那個女人,還是和他非親非故的女人。
更傷他心的是,顧如曉還很嫌棄地特地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雖然什麼話也沒,但是那嫌棄的眼神分明是在:“你走啊,你怎麼還不走?你不知道你站在這裏很礙事嗎?”
“算了你開心就好。”冷銘蕭很無奈地吐出這句話,然後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而顧如曉看著冷銘蕭離開,更加放手大膽地用清掃起來,那些物件,不順眼的,扔了;不需要的,扔了;壞掉的,扔了。
就這樣,從早上一直到晚上七點,顧如曉一直處於戰鬥的狀態,連飯都顧不上吃,她以前怎麼不知道,原來大掃除這東西還可以越幹越來勁,雖然是挺累,但是看著幹幹淨淨整整潔潔的公寓,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啊,她的內心捕獲了大大的滿足感。
冷銘蕭出門上班之前想著要不要幫忙,但是好幾次都被顧如曉嫌棄的眼神趕走了,而林嫂也被顧如曉放假了沒有來。
冷銘蕭看她一個人忙碌,不解地問:“有人幫你忙不好嗎?”
顧如曉嘟了嘟嘴,思索了一番然後回答:“好啊,可是我覺得還是我自己來比較放心。”
既然如此,他真的無言以對了:“你開心就好。”
誰能想到,曾經對著無數女人甜言蜜語的冷銘蕭,也會有詞窮的一。
當他出門時,顧如曉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怎麼感覺他連空氣都不如了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居然還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他打電話,她卻隻了一句話就把電話給掛了:“誒我現在正在忙啊回頭再跟你。”
傍晚時候,公司裏的人基本都下班了,他站在層的高樓看著落日餘暉逐漸消失在他的視線裏,糾結地看著他的通訊錄,要不要給她打電話呢?這時候應該清掃完了吧?萬一她還在忙呢?
而此時,他的助手Alan敲了敲門走了進來,開口詢問著:“總裁,今晚您還有個飯局,您要去嗎?”
想到顧如曉那嫌棄的眼神,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打掃完,他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沉重地吐出幾個字:“恩,去吧。”
得知總裁大人的安排,助手彎了彎腰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此時的顧如曉,才把屋子完完整整地清掃了一遍,她站起身想要伸伸懶腰,卻在還沒有完全站直的時候感到一陣眩暈,惡心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感官,她一下子倒在了自己才弄幹淨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