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顧如曉的婆婆,那就是冷銘蕭的母親了……
然後,白鹿遠端正了自己的態度,放出了話:“我今來,就是要和冷銘蕭公平競爭的,我喜歡曉曉,我要照顧她一輩子。”
顧如曉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丫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人話怎麼越越惡心。
“閉嘴,曉曉也是你喊的!”冷夫人生氣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這是,“我不管你和曉曉是什麼關係,她現在是我的兒媳婦,你就別肖想了。”
“她差點就成了我的女人了!”白鹿遠這話脫口而出,惹得顧如曉很不高興,她眯著眼,“是啊,多虧了你給我下藥,我差點要死掉了。”
聞言,冷夫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口口聲聲喜歡顧如曉的人,竟然就是前幾給她下藥的人,“豈有此理,竟然欺負人欺負到我冷家來了,你當我冷家是什麼好欺負的是嗎!”
然後就讓管家趕人!
對,是趕!不是請。
“等一下,”在白鹿遠掙紮的時候,顧如曉喊了停,白鹿遠麵露喜色,他就知道曉曉一定不會不理他的……
可是,顧如曉抽走了他抓在手裏的那張一百塊,“本來看在你逗得我挺高興的份上,我才給你錢的,可是現在,我很不高興,所以,這錢不能給你。當然,看在你曾經讓我很高興的份上,我還是會給你一筆辛苦費的。”
著,望向了管家,淡然地吩咐道:“管家,就給他一塊錢吧,哦不,給他十張一毛錢。我覺得白先生拿著十張鈔票會比拿著一張鈔票要高興得多的,你呢,老公。”
我聞言,冷銘蕭邪魅地勾起唇,他的曉曉真是太可愛了!
他寵溺地摸了摸顧如曉的腦袋:“是,我也覺得白先生會很高興的。”
顧如曉白了他一眼,丫的又摸頭!
白鹿遠完全沒了掙紮的力氣,離開的時候,還聽見冷夫人在教育夫妻倆:“我你們,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這種禽獸不如的家夥,以後離他遠點。”
“我知道了,媽媽,都是冷銘蕭啦,我不見,可是他偏偏還要讓他進來。”
……
白鹿遠走出冷家的時候,手裏還緊緊抓著管家給他的那十張一毛錢。他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和冷家人的差距,不是一般地大。人家輕輕動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玩死他。可是他呢,居然還想算計冷銘蕭?他的那些把戲,在他們麵前早就無所遁形吧?
嗬嗬嗬,真是可笑之至,他是哪來的勇氣居然敢抱著那樣的心態走進冷家?還想讓顧如曉喜歡他?他真的要在夢裏才可以了……
當晚,他連飯都沒有吃,直接走進了一家高級會所,找了一個和顧如曉長相有些相似的女人。然而,任由女人的手在他身上遊走,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應,怎麼會?
他直接扒光了女人的衣服,“先生你怎麼這麼心急……”
然而,他發現一個悲催的事實,他居然硬不起來了!
又試了好幾次,還是一樣,不行。
他很無奈地從女人身上離開,接受了這個殘酷的事實,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