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不見刀光的攻堅戰,女的一付很痛苦的樣子,死死地抓著床單,緊咬著嬌唇,拚命地抵抗侵犯,同時也享受著衝擊所帶來的快感。
鬱雅婧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痛並快樂的那種死!
男的很猛,卻木納不知停歇,反複不停在做著同一種動作。在藥力的強大作用下,他心裏隻剩一個念頭,暴發,占有,征服,永恒……
當然也能看得出來,這是兩個沒有經驗的人,做著成年人的歡樂遊戲。完事之後,兩人累得像脫力的野馬,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喘息。
尤其是徐茂先,這一世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累過,那一瞬間過後,身子就像虛脫被抽幹了一樣,渾身的力氣瞬間消失殆盡。
難怪有人,酒是穿腸毒藥,色才是刮骨的鋼刀。
一對妙人躺在床上,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誰都沒有要動的想法,靜靜望著棚頂好一陣,徐茂先這才訕訕道:“姑娘,你是第一次對嗎?”
鬱雅婧咬著嘴唇依然沒有鬆開,她覺得自己剛才好象丟了魂。一陣浸骨銷魂過後,漸漸回歸了現實當中。她終於突破了自己的封鎖線,她終於明白了,什麼才是做女人的感覺。
可問題是她與徐茂先什麼都有了,唯獨沒有愛,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突然好想痛哭一場,這一切並不是自己想要的。
不知不覺,鬱雅婧的眼角處,悄悄地滑落了兩行淚水。徐茂先聽到她半沒有反應,扭頭一看。
哭了!
連忙坐起來的時候,他又發現床單之上有一處殷紅,就象幾朵盛開的梅花,斑斑點點、刺人眼球。
剛才那種緊致,果然是第一次沒錯,難怪進入的時候自己很吃力。真搞不懂,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匹夫,為什麼專喜歡給人開包。到現在,徐茂先還能感覺下身一陣隱隱刺痛,那是過份擠壓所留下的後遺症。
這便是少女與少婦的差距,徐茂先兩世為人,今生終於懂了,頓悟了。
次日,返回柳城縣的路上,徐茂先把盧本旺罵了個狗血噴頭,才五十金就毀人家清白,虧你子想得出來。
可這子卻是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一路嬉皮笑臉的也沒個正形。後來,盧本旺把這事悄悄地跟倩兒了,倩兒氣得狠狠地擰了他一把,嗔怪道:“就你鬼點子多,人家徐公子可是正經的男人,朝廷命官,你胡來也不怕惹麻煩。”
盧本旺無所謂道:“怕什麼,我們可是好兄弟,難道他還會出去亂?況且他一到晚就隻知道坐堂辦公,遲早會憋出毛病來。我做兄弟的不幫他誰幫他,難道讓你來嗎?哈哈!”
至此以後,徐茂先就很少去那種場所了。既便是去了,也不會象那玩得如此過火,尤其是有盧本旺在場的時候,他連酒都喝得少了。
再次回到繁忙的公務中,柳城縣的種植基地項目已經籌備完畢,征地也正在進行中,完事之後還要整平,把這片闊達數百畝的田地,整成一片開闊的臨水平原,這又需要一大筆款項。
徐茂先又得為銀子的事發愁了,他琢磨著該如何著手安排這件事。
隨後還有承包製問題,這在大明朝是極具創新意識的舉措,不少人都抱著觀望的態度。
土地整平之後他要將這些地,分別承包給多個種植戶,這又關係到投標事宜,總之步步都讓人看得雲裏霧裏。
種植基地是目前柳城縣最大的項目,徐茂先正為資金苦惱的時候,董長順來到徐茂先的書房。興衝衝地告訴他,劫銀案告破了!
董長順請他去縣典獄,是為了確認一下那兩個毛賊。盡管是在漆黑的環境下,但徐茂先多少有點印象。在縣典獄內,徐茂先意外的發現,其中一人竟然是以前楊忠奎的手下,那個矮挫蛤蟆嘴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