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看到秦壽,徐茂先也有些意外。
看到秦壽跟自己打招呼,本來不想理他,但對他已經走到自己麵前來了。秦壽點點頭招呼,徐茂先卻像沒看到似的,從口袋裏掏出煙袋,叨在嘴上點著。
秦壽臉上的笑就僵在那裏,不過很快又蕩起了微笑。朝那兩人捕快道:“你們想幹嘛?還不快滾!這可是塘平府的徐府令。”
秦壽把徐茂先的身份公布出來,鄒富就哆嗦著道:“什麼?你不是……”秦壽悄悄踢了他一腳,道:“鄒富,你今可是搞大了,還不快向徐府令賠罪。”
鄒富猶豫不決地看著秦壽,也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這丫的,不是告訴自己,徐茂先是一個暴發戶的子弟嗎?怎麼又成了府令,我他娘的被耍了!
這個時候,已經黑了,街道上早亮起了燈火。
秦壽就笑道:“既然徐府令來了沛城,今晚上我做東,大家不打相識嘛,不必太較真,嗬嗬……”
他就指著鄒富道:“這是沛城鄒典史的兒子鄒富,這家夥雖然猥瑣了點,但很講義氣。你就大人有大量,別跟這般孩計較了。”
徐茂先慢理斯條地點上了煙,看著秦壽那表演,一時也猜不透,秦壽演的是哪出?自己讓他坐了一個多月的苦窯,他應該恨自己才對,今變得這麼熱情,肯定有鬼。
於是他揮了揮手,道:“既然這樣,今的事我也不計較了。不過鄒富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敢打佟鳳茹她們幾個姑娘的主意,就沒這麼客氣了。”
鄒富看到秦壽頻頻朝自己使眼色,也就老實地回答著,道:“徐大哥,對不起啊!我給你道個謙還不行嗎?誰叫你開著個破攔馬車,這不是出來蒙人嘛!”
徐茂先冷笑了一下,今也沒什麼損失,反而是田蜜她們幾個打了對方,這仇就不報了。真要是完全撕破了臉,等自己走後,他們為難幾個姑娘問題就麻煩了。
秦壽見徐茂先消了氣,就笑笑道:“幾位美女,今的事完全是個誤會,你們就不要當真。既然你們是徐府令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以後有什麼困難,盡管找我就行了,鄙人秦壽!”
秦壽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幾個姑娘的氣也消了。反正今不虧,吃了也吃了,人也打了,徐茂先回到馬車上,朝四人喊了聲。“上車吧!”
佟鳳茹幾個立刻就回到車裏,直到徐茂先駕著馬車遠去。鄒富才問道:“你幹嘛騙我?這子倒底是誰?”
“你不用管他是誰,傻帽,隻要今這事他不追究了,你不是剛好趁機認識了那四個妞?”
“切!那是你認識了,我在她們心裏早就萬惡不赦。”鄒富很不爽在回了句。今的事,明顯是秦壽陰了自己。
秦壽也不生氣,笑笑道:“你是個傻帽,你還偏不信。你這樣一鬧,我出麵解決這事,不就在她們心裏留下了好印象?隻要那個徐茂先一走,多設計幾個接觸的機會,以後約她們出來就不難了。”
“切,原來讓我做惡人,你還是打她們的主意?”鄒富不幹了。
“娘的,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隻要她們肯出來,隨便搞點藥讓她們吃了,想給這子戴多少綠帽子都行!到時分你一個,不過那個姓林的姑娘,老子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