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碧菡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連她自己都不禁連連咋舌,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野,徐茂先的背,就像被鷹爪抓過似的,一道道高高隆起的印子,紅紅的。
好幾處還破了皮,血都流出來了。
“痛嗎?”蔣碧菡挺溫柔地問道。
徐茂先打了個哆嗦,道:“不痛!”
“咯咯……”蔣碧菡頓時就嬌笑起來,罵了句。“虛偽。”
徐茂先就道:“我哪裏虛了?”
蔣碧菡拍了他一下。“明明痛還不痛,剛才明明想要,假裝要離開。你這不是虛偽?我還以為自己這麼失敗,居然倒貼也沒人要了。”
“那是你勾引我得!”徐茂先挺委屈地道。
“對,結果你還是敗在我手裏了。”蔣碧菡又咯咯地笑了起來,兩個人還緊緊貼在一起,沒有分開過。
看她得意的模樣,徐茂先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屁屁。
“你這是何苦?真不怕自己後悔?”
蔣碧菡了句,令從徐茂先從來沒有這麼恐怖的話。“後悔的事我從來不做,我隻做讓別人後悔的事,所以你以心了,這輩子我會纏著你不放的!”
徐茂先頓時就愣在那裏,很恐怖!
看到徐茂先那種可愛的樣子,蔣碧菡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甜甜地笑道:“看你嚇的,跟你開玩笑的,我哪敢?不過,我這輩子真沒想過成親。”
“是不是你娘的事情,給你打擊太大了?”
“也許吧!我是單親家裏長大的孩子,成親對我來,太恐怖了,所以不管哪個男人對我再好,我也不會嫁給他,婚姻這東西一切都是浮雲。我的理想是,做內宮儀製局的女司儀。”
“你這麼努力,會實現的。”徐茂先點點頭,抱起她的屁股。“我們去洗洗吧?”
“嗯!”就在蔣碧菡點頭的瞬間,徐茂先突然惡作地一動,蔣碧菡立刻發出一聲羞澀的驚叫。“
呀——”
這一夜,詮釋了人類本身最原始的性情。
徐茂先第二是直接從蔣碧菡那裏出發的,上堂後,他派人去州令府問候一聲,宋廷弼的主簿回話,大人今有事外出,暫時不在。
宋廷弼居然沒上堂?
看來昨晚上肯定有戲,他就在想,是不是那個花語跟他怎麼樣了?看花語那種很主動示好的模樣,徐茂先明白了幾分。
想到自己昨晚的瘋狂,徐茂先就暗自告誡自己,以後要克製,盡量不要再招惹女人,真的無力承受了。
真不知道蔣碧菡是怎麼想的,不過從她的角度來,二十多歲的姑娘,堅守到今已經很不容易了。關鍵是自己怎麼處理這份感情,當隨風飄過?
還是把她像常婉兒,鬱雅婧那樣,留在心裏的某一個角落?想想自己這幾年的發展,的確有些荒唐。
男人還真是一種經不起誘惑的動物,難怪那些貪官落馬的時候,無不牽出一大堆犯案的情人。
自己已經盡量克製了自己的欲望,還是招惹了這麼多女人,好在不是那種,見到漂亮女人就像貓見了腥似,存心去接近,用盡方法去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