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誰都幻想擁有花狐妖這樣的女人相陪,哪怕是一個時辰也行。
而花狐妖的身價,不是他何童風能出得起的,今龐仁崗算是豁出老本,金銀,美女,能拿出來的家當,他都拿出來了。
何童風當然明白他的用意,做為緝拿捕快,他要在私下安排一個人在牢房裏會麵,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不得不何童風是老手,哪怕是一件極容易的事,容易得不用他親自出馬,隻發個箋條便能解決的問題,他也要裝出極力為難的樣子。
麵對龐仁崗那一枚十萬白銀的通賬印章,何童風吸了口煙:“這樣,我考慮考慮。”
“多謝何頭!”龐仁崗朝花狐妖丟了一個眼神,自己便退出了包廂。
“何大人,我聽道上的人都您仗義,是個講義氣的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花狐妖嫵媚風情,妖嬈無限把自己的身子撲了過來,用自己最柔和的地方,緊貼在何童風的手臂。
一隻柔若無骨的手,穿棱在何童風的外衣下,盡情地展現自己無敵的媚功。何童風將目光落在花狐妖身上,很難自控地將她抱過來。
深夜時分,龐仁崗跟著何童風來到江州典獄,在牢房之內,他見到了安富貴。
安富貴坐在角落裏,瞟了眼進來的龐仁崗:“你終於來了!”
龐仁崗扔了煙絲過去,看看外麵沒人,便沉聲道:“安富貴,現在唯一能救你的,隻有你自己。隻要你死不認帳,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駝子身上,你才有活著出來的希望。”
安富貴沒有話,他被捕快打得渾身發痛,坐在那裏不想動,好久沒有煙抽了,接過煙後,便貪婪地吸了起來。
龐仁崗低沉地道:“隻要你自己挺住,也許我能保你一命。”龐仁崗抽著煙:“你叔叔那裏沒指望了,昨晚上被葉州卿打發了回去,還差點和碧鋒打起來。
“娘的,這個碧鋒,老子隻要活著出去,絕不饒他!”安富貴眼裏閃過一絲凶惡的光茫。
龐仁崗不露聲色地道:“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這張嘴!駝子這人靠得住嗎?我到駝子那裏看看,要他把所有事情都扛下。”
安富貴眼中閃過一絲悲哀,道:“我對不住駝子!”安富貴能在江州城的道上,有今的地位,與這個駝子的鼎力相助是分不開的。
駝子比安富貴混道上的時間更久,在安富貴沒有上來之前,他也算是地方一霸,後來居然拜在安富貴手下,兩人的關係很鐵。
沒想到最後關頭,卻要讓他來頂罪,安富貴有些無奈。
龐仁崗明白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冷笑道:“你和駝子隻能救一個,你自己看著辦!光憑殺人案和火銃的事,就可以定你們死罪,更不用還有鴉片。”
“記住一點,鴉片的事,絕不能提!”臨走的時候,龐仁崗又叮囑了一句。
這才是他冒險進來的重點,也是他最關心的事。
砰牢門關上了,龐仁崗從牢房內出來,朝另一個房間走去。
駝子同樣躺在這間黑暗的籠子裏,沒有光亮,眼突然前一亮,有人進來了,駝子躺在那裏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