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詩,若詩!”
商老先生連喊了幾聲,商若詩卻因為打擊過度,昏死過去,幸好有她二哥在旁邊,一手扶住了她。
“若詩,若詩!”
商老悲切地叫了幾聲,二少爺本來性子就毛躁,將妹妹放在軟塌上,吼了一聲,就要朝司徒鬆陵撲過去。
沒想到商若詩這個時候醒來,朝二哥伸了伸手。“哥,哥——”
她想親口問問,證實一下心中的想法。
商老喊道:“住手!”
“爹!你還這樣縱容他!”二少爺很憤概,跺了跺腳,很不甘心。
徐茂東兄弟站起來,道:“商伯伯,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們兄弟暫且回避。”
聽徐茂東這麼,朱琰秀也站起來。
商老先生看著四人,道:“幾位賢侄辛苦了,商家愧對你們。”
徐茂東道:“商伯伯客氣了,我過,隻要是商家之事,我們兄弟絕對不會束手旁觀,既然商伯伯要處理家事,容我們兄弟幾個先行告辭。”
“那好,我叫人送你們回客棧。”商老招呼了一聲,古先生立刻從後麵出來,道:“我去送他們幾個。”
從商家別院出來,朱琰秀道:“你們,商家會怎麼處置司徒鬆陵?”
徐茂東沒有話,徐茂先道:“以商老的性子,多半會放過他。”
徐茂炎接過話題,道:“就算是商老先生放過他,商家這二兄弟也不會饒了他。真沒想到,司徒鬆陵居然這麼狼心狗肺,商家待他不薄啊!”
朱琰秀也感歎道:“嗯,發生這樣的事情,絕對沒有人想到會是他。”
隻有徐茂先冷笑道:“這都是自卑心作祟,也許司徒鬆陵在商家憋得太久了,導致他鋌而走險。”
朱琰秀見徐茂先這麼,就反問了一句,道:“你怎麼知道?好像你很了解司徒鬆陵似的。”
朱琰秀就坐在徐茂先的身邊,馬車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胭脂味。
徐茂先扭過頭,看了眼朱琰秀,淡淡地道:“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裏,被壓抑久了,就會出問題。司徒鬆陵其實出身低微,是商若詩不顧門戶之見,傾心於他。但是他卻歧視大明人,這恰恰好明他這個人的心裏有問題。我想以他的性格,必定與商氏兩兄弟合不來,長期積累之下,究竟有抑製不住的一。”
商家二兄弟的強勢,朱琰秀也深有感觸,在暹羅這幾裏,她就多次看到商家二少話的時候,總有一種針對司徒鬆陵的味道。
因此,她對徐茂先的觀察入微,倒有幾分佩服。
徐茂先接著道:“司徒鬆陵一心想出人投地,但在商氏兄弟們麵,遲遲抬不起頭。這一點,從我們前幾的觀察中,完全可以看出。這樣久而久之,勢必讓他感到一種心裏上的壓力和不滿,也許這就是導致他心裏扭曲的原因之一。隻是商老先生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時仁慈,居然養虎為患,幾乎釀成了今的大錯。商若詩更沒有想到,自己傾心的竟然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偽君子,商家的今晚,恐怕比事發那更難熬。”
果然,在商家別院裏,商老先生麵容憔悴,兩目無神,道:“鬆陵,你自己,我商家哪一點對不起你?”
司徒鬆陵閉而不言,隻是低著頭站在那裏。
二少爺的性子可就不一樣,走過來衝著司徒鬆陵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吃裏爬外不,竟然還喪心病狂地要綁架大哥,,你到底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