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徐茂先,不敢自己就是一代驕,他也沒想過自己能坐擁江山萬裏,其實自己的夢想很簡單。
也許真有一,他會像陶公那樣,尋覓一方清靜之所,帶著自己的幾個愛人,過著隱士一般的日子。
隻是這個世界上,還有淨土嗎?
朱琰秀見他離自己遠遠的,不敢靠近,她就喊了一句,道:“你躲著我麼?”
徐茂先沒有,你就像神女,隻能頂禮膜拜,不敢靠近。
朱琰秀笑了,笑著坐起來,看著徐茂先道:“真沒想到你還挺風趣的,這麼招姑娘喜歡。”
徐茂先回答著,那要看跟什麼人在一起,我這人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跟一般的人就風趣不起來了。
朱琰秀朝他招招手,道:“你坐過來,我有話跟你。”
徐茂先靠過去,與朱琰秀並肩坐在草地上,麵對著江水,任晚風撫麵。
風吹起朱琰秀的頭發,飄落到徐茂先的臉上,徐茂先立刻聞到一股,清新的發香,朱琰秀伸手理了一下,感覺到自己臉上在發燙。
徐茂先過,這酒是有後勁的,她當時沒聽,現在發現有些不妙了,頭微微有些暈,所以她希望徐茂先靠過來,讓自己靠一下。
朱琰秀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女人很奇怪?”
見徐茂先沒有話,她就問了句,道;“你幹嘛不話?”
徐茂先道,“你要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朱琰秀氣得擂了粉拳輕捶
那一刻,朱琰秀柔順盡顯,完全就是一個嫵媚的柔情女子,往日的冰霜哪裏還有半絲影子,徐茂先看著她,瞬間砰然心動。
“,我想聽聽,在你眼中的我是什麼樣子?你也知道,我沒有什麼朋友,我從來都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看我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今晚上,我突然想了,你吧!”
徐茂先道,如果錯了,恕我無罪?
“恕你無罪。”
“那我就了,我這個人其實心太軟,不管是別人求我,還是逼我,我都會如實出自己的心裏話。”徐茂先歎了口氣,看著朱琰秀那微醉的臉色。
朱琰秀也看著他,道:“啊!”
“你的確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奇怪得令人不著邊際。”徐茂先付心翼翼,卻又不得不實話實的樣子。
朱琰秀愣了一下,看到他那模樣,突然俊忍不禁地笑了起來。
“咯咯……”
“你笑什麼?”
朱琰秀鬆開捂著嘴的手,目視著徐茂先,道:“我現在才發現,你原來是一個很會騙姑娘的高手,徐茂先,別看你平時裝得很正經,很沉穩,其實你的心裏依然很年輕,很玩世不恭。”
“嗬嗬”
“我現在總算明白了,上麵為什麼要將你調到化州。”
“為什麼?”
“因為你還不夠老練,不夠成熟,你隻是一個娃娃官,的確需要再曆練一番,你們徐家的人也是用心良苦啊!”朱琰秀感歎道。
“娃娃?你過了啊!”徐茂先聞言作色,有些不悅。
朱琰秀道:“沒錯,你就是一個娃娃官,比我還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