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神氣得不可一世的戲園老板,盛氣淩人的樣子,如今已經變得可憐兮兮,像一條落荒而逃而的野狗。
兩位姑娘親眼見證了一個男人,從高高在上到低三下四的整個過程,夏琴瑤看常鶴揚的目光,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而敏玲,也對常鶴揚的氣勢,感到有些震驚。
兩個姑娘,在心裏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戲園老板多少也聽過京城四少的事,今常鶴揚對他的懲罰,還是輕的,要是換了以前,發生這種事情,不死也要脫層皮。
再看到儀製寺卿那低聲下氣的模樣,他就在心裏打鼓,要知道儀製寺卿,可是從二品的官吏,堂堂一個從二品官吏,都在常鶴揚麵前表現得很老實,他這個戲園老板還敢怎麼樣?
聽京城四少,玩死人跟捏死一個螞蟻沒什麼區別,而自己這個所謂的戲園老板,隻不過是有點銀子,出來裝大頭的主兒。
他隻知道,如果自己不識相的話,今會死得很慘。
戲園老板在腦海裏衡量這個得失,突然他再也顧不上顏麵,猛地跪在常鶴揚的麵前道:“常少,我瞎了狗眼,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以後再也不為難這些姑娘了,我看到蔣姐繞道走,我這就對她去賠罪,我不是人!”
戲園老板像發瘋似的,嘟嘟囔囔念個不停,常鶴揚本來想讓他好看的,但是沒想到這個家夥,突然服軟了,而且真的放下了那臭不可聞的架子,跪在自己麵前,他就哼了一聲。
“諒你也不敢!”
儀製寺卿就在旁邊打圓場,道:“常少,你看這事,是不是算了,我們一起給碧菡司儀去賠罪,怎麼樣?”
常鶴揚道:“問我有屁用,我又做不了主。”
包廂裏的人就愣住了,常鶴揚竟然做不了主?尤其是儀製寺卿和戲園老板,心裏更是震驚,今到底得罪了多大的人物?連常鶴揚都幫著蔣碧菡出頭,而且還不敢輕易做主。
兩人在心裏的震驚,可謂是比山高,比海深。
京地的水有多深,儀製寺卿心裏清楚,自己這樣的從二品官吏,在京城連個屁都不是,被人家一捏,就像個螞蟻一樣,死得無聲無息。
這個蔣碧菡,到底有多大背景?
想到位裏,儀製寺卿也不禁悄悄地抹了把冷汗,而且馬上打消了,探索蔣碧菡背景的念頭。
官場之內,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知道的太多,也許死得更快,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麼去彌補這個過失。
常鶴揚出去把剛才的事了一遍,再問徐茂先,道:“你怎麼?這個結果還滿意嗎?”
徐茂先已經和蔣碧菡回到了另一間包廂,蔣碧菡已經恢複了平靜,就依偎在徐茂先的身邊,徐茂先對常鶴揚道:“告訴他們,如果蔣碧菡要是在儀製寺的日子不好過的話,叫他們心點。”
徐茂先自然把這氣,連儀製寺卿一起撒上了,要不是儀製寺卿拉她去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今會出這事?
常鶴揚道:“這個自然!就是你不,我也知道該怎麼辦!那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