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酒肆。
邵思源和鄧謙兩個人,坐在一個角落裏,漫不經心地喝著酒,鄧謙抬起頭,看看色,“思源,你妹找我們來幹嘛?”
“鬼知道,她沒事跑到京城來瘋什麼瘋?”
“我聽她在京城四處籌銀子,想搞大事。”鄧謙把目光落在戲台子上。
那些豔動的蠻腰,正是鄧謙的至愛。
每一次,他總是看著這些,揮霍嫵媚的娘子留連忘返。
雖然,他想要得到一個女人太容易了,但每次他還是忘不了多看幾眼。
這就是男人本色,這句話在鄧謙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自古以來,女人的細腰總是埋葬英雄的地方,鄧謙經常把自己比作英雄。
鄧謙就是這種人,哪怕自己明明狗屁不是,他也同樣會把自己比作英雄,這種心裏,在鄧謙這種貴族身上,同樣與普通人無異。
邵思源跟他相比,老成一些,沒有這麼猥瑣。
他是一個很現實,卻又不容易服輸的人。
在國子監裏又憋了七八,這對兩人來,簡直是度日如年,早知道這麼嚴的話,鄧謙自己就不來了。
以前在行都國子監,還可以找替身,隻要扔一個人去那裏坐著,點個卯就行了,可是這一招,在京城國子監就不靈了。
誰叫他們以前都是在各地瘋慣了呢?別人都是看他們的眼色行事,現在輪到他們,如此規規矩矩坐在屋內讀書,豈不是比殺人還要過份?
規矩,都是用來約束別人,其實每個人都想淩駕於規矩之上,唯我獨尊,這些一方大員,哪個不是如此?
就在兩人各懷心思的時候,邵玉芬打扮得像個妖精一樣,款款而來。
邵玉芬個子不高,有些嬌,久居嶺南的她,皮膚比酒肆那些妖精要黑上許多,但是邵玉芬精致的五官,足以彌補她的這些缺點,而且邵玉芬的風采,在某些時候,也足以令人神魂巔倒。
要不是邵思源在這裏,鄧謙恨不得將自己的目光,埋葬在邵玉芬身上,但在邵思源麵前,他不敢造次。
邵玉芬坐下來,道:“你們兩個真沒勁,居然連個女伴都沒有,還是我來陪你們!”
鄧謙立刻問道:“喝什麼?我幫你叫。”
“五十年的女兒紅!”邵玉芬很豪放坐下,還是她那潑婦的作風。
邵思源道:“你不在嶺南好好待著,來京城幹嘛?”
“籌銀子!”邵玉芬很幹脆地道。
鄧謙給她叫來了一壇酒,並殷勤的給她倒上,邵玉芬接在手裏,纖細的手指,理了一下秀發。“我有一個很大的謀劃,需要你們幫忙!”
鄧謙似乎很鍾情邵玉芬,忙問道:“吧,大姐的口諭,我們萬死不辭。”
邵玉芬瞟了他一眼,道:“死倒不用,有銀子就行了。”
邵思源明顯比兩人老成,他喝了口酒,道:“你有什麼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