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的走到玄冥身旁,隻見玄冥的身體整個都蜷縮在了一起,就連雙腿都幻化出來了,那小表情極其痛苦,像是他早些年沒成仙的時候肚子疼那是一模一樣。
不由得小聲嗶嗶了兩句:“還真是欠餓!”
手上的動作卻不含糊,原想背起這條蠢蛇,卻沒想到蠢蛇的重量出乎意料的沉。
可畢竟是做了多少年的老神仙了,還是憋的臉通紅,使出了吃奶的勁來才把玄冥整個搭在自己的身上。
“老夫還真是上輩子欠你了……”
光溜溜的腳丫子一使勁,就在石頭上劃拉了一個痕跡,紅色的血液溢出皮膚。
不過這個時候月白也沒想腳疼的事,隻是使勁的一步一個腳印把玄冥拖到了女媧廟門口。
兢兢業業的把破缸裏的水用葉子呈了一瓢,喂給了難受至極的玄冥。
“我看你就是欠餓,我都還沒吃飽。”月白戳了戳玄冥略顯陰柔的臉,有些心煩。
見玄冥不醒就又掏出了一個紅線團子在拆線,拆了足足快有那麼一套紅線玄冥這才啃睜開眼睛賞了月白一眼。
別扭的抿了抿紅唇:“對不起,我會賠給你。”
月白收回了亂糟糟的紅線,像一個奶娃娃似的四肢都吧啦在玄冥身上,:“你打算怎麼賠給我?”
玄冥眸色深了深,把月白推開,一揮手便是一套金銀珠寶。
月白眼睛亮了亮,急忙湊上去仔細觀察珠寶的成色:“我去!你不早拿出來,白讓我在這凡間吃這麼多苦!”
“不對,這錢你從哪來的?你小子,該不會做了什麼殺人犯法的事吧……”
月白反應過來,揪著玄冥的領子不放,但是因為身高問題,硬生生成了拽著玄冥不給糖就不放手的熊孩子一般。
“我以前……主人給的。”
玄冥低頭看著才剛到他下巴的月白,心中出現了一絲悸動,顯得很不正常。
少年八卦的眼神又起來了:“你主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月白眨了眨眼又補了一句:“雌的還是雄的?什麼關係?”
玄冥這時候就是想逗逗少年:“女的,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月白不知道又從哪裏掏出來一個小本本,在玄冥胸口直接寫了起來,玄冥有些好奇他在記載些什麼。
不過出於禮貌還是沒有看人家記載的啥。
恰巧此時罌粟拿著籃子剛好推開廟宇的門,就看到了一副很唯美的畫麵,一副讓她感覺到他倆是斷袖的畫麵。
是的
就是這亞子
在罌粟的角度就是穿著破破爛爛的少年依偎在男人懷裏,而長相也非常過關的玄冥則是深情脈脈的看著少年。
罌粟畢竟也是個有故事的姑娘,選擇性的沒有打擾他們兩個,視若無睹的上好了香,跪在蒲團上給女媧拜了拜。
而地上那些金銀財寶早就被月白收起來了,月白看到了罌粟,也就心虛的低了低頭。
隨後小手一揮,拉著還不認識他的罌粟和“含情脈脈”的玄冥就出了女媧廟,到了山下。
北堂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