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紅蓮劍也化作烏有,鼻尖上的血液迅速蒸發消失不見,而她眉心上的幻靈花也被印記象征性的割掉了一片花瓣。
沉兮雙目無神的看了看上被烏雲遮住一半的月亮。
沒多久
遠處跑來了一個人影,那人手裏還拿著一口鍋,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老師,老師你沒事吧?”白玉見到癱倒在地的沉兮,扔掉了手中的鍋,一瘸一拐的扶起了沉兮。
沉兮回了神,“你腿怎麼了?”
白玉穿著工裝褲,掩飾了一下一邊瘸的長腿:“沒什麼,就是突然間抽筋了……”
沉兮沒怎麼注意白玉的表情和動作,隻是在想現代為什麼會有這種非人類生物,絲毫沒有注意到白玉一閃而過的變態笑容。
那怪物還能準確的找到修道之人,難道是靈氣出賣了她自個?
隻能是有這種可能。
於是兩個瘸子就這麼相互攙扶著上了樓,而公寓轉角處站著眼神晦暗不明的東皇。
東皇看了一眼上的月亮,邁著修長的腿步行出了區,手中拿著尋常人看不見的紅色絲線。
“嗤,我原來也有一淪落為用月老的東西了。”
不是很清晰的人影:那孩子和一隻男妖精在一起,你就不擔心他們會發生什麼?
東皇最後看了一眼二樓碎掉的窗戶方向:“我不瞎,那隻花妖不校”
人影碎裂成了星光點點,漂浮散去。
東皇把紅線纏在了拇手指上,強大的神識控製著絲線的走向,準確的栓到了沉兮的左手手指上。
沉兮似有所覺,回頭看了一眼樓梯口。
白玉:“老師?”
沉兮轉過頭笑了笑:“沒事。
……
一間不大的臥室
沉兮焦躁不安的照著鏡子,腦殼上貼著一個多啦a夢的卡通創可貼,而始作俑者,沉兮的修長的黑色指甲已經被指甲銼磨掉了。
白玉倒了一杯白開水:“老師這麼在意自己的容貌?”
沉兮翻了個白眼,接過了兌好的白開水抿了一口,強硬的轉了個話題:“白白,窗戶漏風今晚上咋睡?”
白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窗戶漏風沒關係,老師逃不掉就對了。”
沉兮看了看窗戶,又看了看白玉,還以為白玉在和她玩文字遊戲。
“別開玩笑了,我認真的。”沉兮
白玉重新給沉兮綁好了繃帶,口袋裏掏出來了一顆石子似的黑色顆粒。
沉兮不由得捂著嘴有些驚訝,眼睛裏也含著些許複雜和朦朧朧的水霧。
白玉手中的石子迅速的生長,開花,直至開出了一朵紅色幻靈花,遞給了一臉複雜的沉兮。
白玉站著垂著眸子看向沉兮:“娘子,我也是認真的。”
沉兮深吸了一口氣,接下那朵和她眉心那朵一模一樣的幻靈花:“你這段時間去哪了?”
白玉的身子不自覺的僵了僵,嘴角也是一抽一抽的尷尬:“我死了,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