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一段阿諛奉承,沉兮好像生就是應該在生意場上爬的人,一連跟童瑞思的公司簽下了兩個合同。
東皇畫著口紅倒也看不出來沒有血色,沉兮也自然就沒怎麼在意。
直到她二人都喝的昏昏沉沉的時候,童瑞思身邊另兩個保鏢就動了。
一個扶住了沉兮,另一個扶住了東皇。
東皇在飯桌上被童瑞思那個老女人灌的不省人事,再加上那紅酒都是溫過的,也不算涼,沉兮也就任由他喝了。
沉兮昏昏沉沉的給人帶到了酒店,被人粗魯的扔到了沙發上。
沉兮伸手本想攬住莫子成,卻什麼也沒有撈到,這才睜開了眼打量周遭的環境。
而浴室裏也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沉兮醉著腦子看了一眼花板上的吊燈,地上還有著童瑞思來時穿著的黑色高跟鞋。
沉兮本來還不以為然,突然間就想到了她此刻是個男人,腦袋裏警鈴打響,想要逃離這裏。
奈何身體不咋聽使喚,也隻是扶著牆走路,打開了門。
貼著走廊走,看起來像是表演舞台劇一樣東倒西歪。
索性酒店走廊也沒有人看到他的囧態。
沉兮就這麼順著牆走到羚梯,隨便按了一個按鈕就關上羚梯門,癱倒在羚梯角落裏。
他也不知道按的哪一樓,反正是按的靠下的按鈕,不出意外應該是一樓,若是出了意外就隻能靠他求生欲了。
電梯門一開沉兮就貼著牆走了出去,很遺憾,這裏不是一樓,還是有著很多個房間。
一點也不了解蛇顏身體酒量的沉兮灌了好幾瓶,倒是隻顧著自己爽快了,也忘了還有東皇這麼個嬌滴滴的美人了。
沉兮雖然不明白這具身體的酒量,但是她自己都身體還是明白的緊,千杯不倒。
除非有人下藥,否則普通人還灌不醉東皇。
所以她現在一點都不擔心東皇,畢竟他骨子裏是個男人,還能咋地?
昏昏沉沉的摸著牆走,在一個門前蹲下了,因為走的有點累。
她就是這麼接地氣,就連喝醉酒也這麼直來直去的,她可是從從農村長大的姑娘。
實話她酒品不咋地,喝醉了還會打人罵饒那種。
正準備起身再找路的沉兮被來人堵住了路。
“你怎麼在這裏,上次搶走我金主的時候不是很得意麼?”一雙白色椰子男款鞋矗立在沉兮麵前。
她恍恍惚惚的抬頭看了看來人,傻乎乎的笑了笑:“啊堯真好看……”
時堯的表情頓時變化萬千,他哪能想到情敵誇他?
時堯看著這男人醉醺醺的樣子心裏也提不起氣來:“起來,你到底把我金主大人搞到哪裏去了。”
沉兮猛地起身,整個饒重量都靠在了時堯身上,完全忘記了自己還用著東皇的身體。
金主大人這四個字刺激到了沉兮一樣,看了看周圍,確實沒有莫子成的身影,腦子裏又想起先前那個秘書色咪咪的眼神。
不自主的打了一個醉醺醺的酒嗝,口袋裏掏出了一片姨媽巾:“拿著,信物。”
東皇的身體裏有著比她強大不知道多少的力量,沉兮順手也就一用,整個人都在時堯麵前消失不見。
上次時堯還在納悶他們怎麼走的,這次倒是直接讓現世還沒什麼出息的時堯看到了空間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