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咧著嘴,牙齒下的紅菱絲毫沒有被毀壞,見撕扯不碎紅綾,轉而眼冒綠光的鬼嚎了一聲。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
周遭黑暗的環境便詭異了起來,沉兮的四周都出現了無數個綠色的燈籠。
她額頭都冒著虛汗,還要四周環顧著那些“東西”防備著。
她看著男孩的雙眼,再加上四周詭異的綠光,心下懷疑四周那些綠色的燈籠就是無數個蜘蛛男孩!
隨之而來從黑暗中慢慢現出原形的無數個蜘蛛男孩密密麻麻的包圍住了沉兮!
沉兮心裏鼓聲如雷,下意識吞咽了口水……
手哆哆嗦嗦的收回了紅綾:“這界,到底在做些什麼買賣……”
她一個古神不應該如此弱雞,關鍵還是她慫,而且還忘記了上古時期很多技能。
沒了技能不就啥也不是了麼,強大的力量也無處宣泄,不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任人宰割……
沉兮大抵是密集恐懼症犯了,頭皮都發麻,隨著一個又一個的蜘蛛男孩詭異的爬過來,她開始了毫無章法的胡亂撒殺氣。
即將崩潰的瞬間邊緣位置,東皇宛如神一般再次出現,衣衫飄飄,麵容冷峻。
將沉兮帶離了這是非之地。
走之前還將這些怪物都收到了東皇鍾鍾內。
沉兮安全了。
安全之餘就是委屈的留下了淚水。
她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啥技能都沒有,啥也不是!
丟人,散會……
嘴中鐵鏽的味道還沒有散去,舌尖依舊在不斷疼痛冒著血。
東皇鼻子很尖,聞到了血腥味,把沉兮徑直放下來,奈何沉兮腿軟,站不住。
坐在霖上沒有話,但是臉上的淚痕卻出賣了她的心情。
到底她沒有羲和所有的記憶,亦沒有很厲害的本事和技能,壓根就是一個有力量的容器罷了。
隻是這個容器用不出來,隻能盛放力量。
她到底也是懦弱無能,東皇鼻子很尖,血腥味是從她嘴裏冒出來的,東皇也知道她到底在哭什麼。
無非是打不過,傻乎乎的哭一場。
這種事情上古時期她做的多了,他也就見怪不怪了。
但畢竟是割舍不得的女人,多多少少也會感覺到心疼。
他不怎麼會安慰人,但是怎麼取悅沉兮他倒是一清二楚。
沉兮本來已經落地的身體突然就被人抱飛了起來,突然間被嚇得哭都忘了哭。
眼淚順著眼眶掉了下來,順便還打了一個嗝,東皇接著用了空間跳躍。
下一秒就到了一間雅致的房間,低調奢華的一間可以是很的臥室。
麻雀雖,五髒俱全。
沉兮看著陳設就臉紅了,使勁掐了一下東皇的手臂:“你咋這麼欠?”
東皇吃痛:“這是我跟昊要的房子,你不是嫌棄孩子不是你的嗎,我試著努力努力,用靈氣催化估計能受裕”
沉兮怔了怔,似乎沒怎麼明白東皇什麼意思,歪了歪腦袋,一把抹掉了臉上還未幹掉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