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東看著直直發愣的林妙彤,嘴角抿了抿,心裏卻在偷樂。看這貨的表情,不要太好玩了,不就喝點酒麼,至於這麼驚訝麼?這貨怎麼還是那麼好玩。
“就衝你這話,是個爺們。姐第一個敬你。”黃曼兒的禦姐氣勢全開,但嘴裏雖然著誇人的話,卻做著損人不利己的事。林妙彤終於看不下去了,立馬站了起來。
“黃曼兒,你夠了。就你那個破酒量也敢充大尾巴狼,一邊去,我來。”林妙彤搶過黃曼兒手裏的酒對著安以東一舉,仰著脖子咕嚕兩聲,杯子就見了底。喝完後還對著安以東挑釁的舉了舉手裏的酒杯,黃曼兒看著林妙彤的樣子就知道今自己不能喝酒了,自己必須得留下理智收拾這貨的爛攤子。
“姐,還是這麼霸氣,那弟弟也不能退卻了。”安以東完,舉起酒杯就一口幹了下去。
“姐你大爺,我特麼不是你姐。”誰知安以東的一個稱呼讓林妙彤立馬炸了毛,這個稱呼讓林妙彤想起了少年的一個陰影,兩個二逼少男少女,為了誰大誰設下了一個二逼的賭局。最終以林妙彤勝利,鬼知道林妙彤一點都不想當姐姐,隻怪當時死鴨子嘴強,關乎尊嚴的時候堅決不肯退步的性格,以至於留下這麼一個讓自己推都推不掉的稱呼。
“你本來就是。”安以東看著炸毛的林妙彤,頓時聲音矮了一截,但是依舊不肯改口。自己本來就沒錯,年紀本來就比自己大一歲,當初還贏了,咱又不是輸不起的人,她怎麼還成贏不起的人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你贏了。”林妙彤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瞬間蔫吧了下來。
此刻林妙彤是真的快崩潰了,誰特麼稀罕做你姐啊,靠!然而有苦不能,隻能一杯又一杯的敬著安以東酒。這酒真尼瑪難喝,也不知道誰發明的。
就在不知不覺間,桌子下的酒瓶已經堆滿了四周。林妙彤越喝越笑,最後搖搖晃晃的坐到了安以東的旁邊,一手摟著安以東的脖子,像是哥們一般,雙眼朦朧的看著臉紅的像蘋果一樣的安以東,好可愛,好想啃腫麼辦?
如果沒喝酒的林妙彤腦子少了一根筋的話,喝了酒的林妙彤壓根就沒腦子了。一手摟著安以東,一手抬著他的下巴,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一低頭直接啃上了安以東的嘴唇,安以東雖然喝得不少,但還不至於不省人事,被林妙彤的這個動作直接嚇的動都不敢動了,愣在了原地,臉更加的紅了。
“妞,你是爺的了。”林妙彤啃了嘴唇好似回味般還舔了舔,才抬起腦袋完這句話就咂進了安以東的懷裏睡了過去。黃曼兒全程圍觀,就算之前已經有了心裏準備,此刻也忍不住扶頭。這貨實在太丟人了。
而此時的安以東則已經傻了,幸而接住了林妙彤,不然林妙彤此時就應該是桌子底下躺著了。
“她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你沒事吧,要不要給你叫個車?”黃曼兒扶起安以東懷裏的林妙彤晃晃悠悠有些無奈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