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和她們一起走？小心讓那位大小姐發現你對她不忠，到時候，你的‘忍辱負重’可就沒有用了。”木芸看著眼前的人戲謔地說。
“嗬，跟班什麼的，我做了這麼多年，也做夠了。”戚菡毫不在意木芸話語中的嘲弄，平靜地說，“再說了，她的跟班又不止我一個，反正有別人上趕著獻殷勤。哪怕從中得不到一絲好處，也會有人心甘情願。”
“哦，”木芸故意拖長了尾音，“是這樣嗎？原來你們的關係是這樣的嗎？還是說，隻有你一個人這麼以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戚菡有些不解。
“沒什麼意思。這裏人太多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對了，你好像還沒有吃飯，不如我們下次再……”木芸輕笑。
“我不餓……我們走吧。”戚菡看看自己餐盤裏所裝著的豐盛的午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但想了想自己接下來要和木芸談的事，還是決定放棄這一頓可口的飯菜。
“嗯，好吧。”木芸點了點頭，說，“我們接下來要談的事，你應該還不想太多人聽到吧？所以我們還是盡量找人少的地方，你覺得天台怎麼樣？”
“天台？不是禁止學生進入嗎？”
“所以足夠安靜啊。要是我們沒談攏……”木芸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
“會怎麼樣？要是沒有談攏會怎麼樣？”戚菡開始想象木芸沒有說出口的話，突然覺得有些害怕，“不如換個地方……”
“嗬”，木芸想是看清了戚菡頭腦中的想法，輕輕地笑了起來，“你該不會因為我會和你同歸於盡吧？你的想象力還挺豐富的。不過想象力太豐富有些時候也不算是什麼好事。”
“那你是什麼意思？”
“要是沒有談攏，發生什麼爭吵，也不至於被人傳出去啊。”
“怎麼你還在意別人的看法？”
“別人的看法我是不怎麼在意的，可是難道不在意嗎？難道不在意那位大小姐日後找你麻煩嗎？”看著戚菡逐漸改變的臉色，木芸勾起嘴角，“走吧。”
木芸和戚菡離開嘈雜的食堂，來到了寂靜的天台……
“你剛才肯定有什麼沒有說出口的話，而且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不如一下說出來，這樣也便於我們之後合作。”一上天台，戚菡窮追不舍地繼續追問。
“合作？剛才是你把季程叫過來的？”木芸有些好奇地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記得她待你不薄啊？”
“待我不薄？她從來，從來都隻是把我和娜娜當做她的下人罷了。我們必須服從她的一切命令，而她呢？有什麼事求她，她從來都沒有幫過我們，還總是說風涼話，這樣的大小姐脾氣，我早就受不了了。”
“這麼說，是她沒有給你們足夠的好處，或者說是你認為她給你的好處不夠，所以你想反咬她一口？”
“反咬她一口？你這話說得可不怎麼好聽啊。我隻是受不了她的脾氣。”戚菡對木芸這樣的話感到不滿，但為了之後的合作，她決定暫時不和木芸計較那麼多。
“嗯”木芸微微點頭。
看見木芸點頭，戚菡心情稍微變好了一點，但木芸接下來的一番話，使得戚菡的心情再次跌到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