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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嗎？當然是見過的。
而且不隻是見過，他曾經還切實體會過這種蠱所帶來的痛苦。
為什麼會這樣呢？大概是因為覺得人生太過無趣了吧。或許，是因為想感受一下木芸曾經受過的痛苦？
才不是。
其實，是因為他想試著用這樣的蠱，壓製自己身體裏的毒。
司霄之前一直以為，自己的身體弱是因為先天不足的原因，當然，這也是司瀾之前對他說的原因。
但是，在司霄發現木芸身體裏的蠱蟲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弱，是因為他也被種下了蠱。
是誰給他種的蠱？這或許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為了解決掉自己身體裏的蠱毒，他也開始製蠱煉蠱。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解開。
因為，就在他即將解開自己體內的蠱毒的那一瞬間，何惜他們倒是終於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他也開始煉蠱了。這不是和魔教的人一樣嗎？司瀾大俠慘死在魔教妖女手裏，他卻要和魔教的人糾纏不清，實在是可惡至極！鬱毅，殺了他！”
這是他臨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
可笑的是，鬱毅也是因為他身體裏的蠱才殺了他。
因為司霄給自己種下了和木芸體內一樣的蠱，鬱毅隻需要吹動長笛，便輕而易舉地殺了他。
不僅是殺了他，還讓他在臨死之前受到了錐心之痛。或者說，他是被活活痛死的。
明明都會用蠱，結果他是魔教妖人，鬱毅倒是成了英雄。
何惜，鬱毅，必須死。
在司霄再次睜開雙眼時，這個念頭就在他的腦海裏出現，揮之不去。當然，他也並不想打消這個念頭。
隻是，這次的發展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了？
到底是那裏出現了差錯呢？
司霄看著木芸，確實覺得她和以前不一樣了。
或者說，他似乎再找不到以前那個人的影子了。
但是，木芸的師父師兄都沒有看出異樣，他這個原本就和她接觸不多的人又能察覺出什麼呢？隻是多心了吧！
不過，現在……
計夢似乎也覺得木芸有些不對勁。當然，木芸現在確實不對勁。不過，他並不想被別人發現。
“是的，之前研究過蠱蟲。”
計夢還想追問，但司霄說得話讓她打消了追問的念頭。
“因為，父親因為蠱毒而死。而我，或許不久也要因為蠱毒而喪失性命。”
木芸看到，計夢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震驚的神色。或許，她的臉上也同樣寫滿了“震驚”二字。
“怎麼會？”計夢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
司霄笑了笑，一臉誠懇地說：“其實這些都不重要。在宮主的宏圖偉業前麵根本就不值一提。”
計夢卻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是……”
司霄認真地說：“這江湖確實亂得太久了。正需要一個合適的人來管理江湖上的糾紛。司霄以為，宮主是比何棄更合適的人選。”
嗬。真的這麼就忍不住“投敵”了嗎？哦！不對，在何棄他們眼裏，司霄早就是魔教陣營裏的人了。既然這樣，那就索性破罐子破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