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語夢既然不主動來找他,那他自然是萬萬不可能主動去找寧語夢的,可是他又控製不住自己,想要見到寧語夢,想要聽到寧語夢說話,所以這唯一的辦法,便隻能是這樣了,找一個像是連雨晴這樣的女人,然後他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過來找她算賬,反正她也不愛他,她也不會傷心,這樣他還有理由時不時的見到她,跟她說說話,雖然這些話可能並不怎麼的好聽,但是好歹兩個人之間也算是有了交集,這有交集總比沒有交集來的要好的。
這兩個人一到了寧語夢的跟前,赤夜便是擺出了一副興師問罪的嘴臉:“寧語夢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寧語夢看了一眼赤夜,又看了一眼赤夜旁邊那個如同落湯雞一樣的美人,麵不改色的道:“解釋什麼?這該說的不該說的你們家的小美人不是都跟你說了嗎?你不就是帶著你們家小美人過來興師問罪的嗎?我說什麼還有什麼意義嗎?難不成您老人家就是喜歡看我們兩個女人打嘴仗?還是說你更喜歡看我們兩個女人在你麵前撕逼?不過您老人家要是這麼想的,您可就想錯了,先不說你身邊的這個小美人能不能跟我動的了手,就算是動得了,在您的麵前她還不得可勁的裝委屈,裝柔弱啊,又哪裏能夠跟我動手啊!”
那個連雨晴聽見寧語夢的話最先忍不了了,而且她似乎也能明白,赤夜可能平時的時候並不吃她這一套,但是在寧語夢的麵前卻是特別吃她的這一套,所以她演的那也是叫一個肆無忌憚的的了:“你你你……”她指著寧語夢的鼻子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之後又直接兩眼淚汪汪的抓住了赤夜的胳膊,對著赤夜撒嬌跺腳道:“帝尊,你看她……她……她……”這個她她了半天也沒有她出個所以然來,指甲兩眼一抹淚,就開始往赤夜的身上蹭,你可別說這女人還當真是個撒嬌的好手。
而赤夜呢,雖然是並不吃連雨晴的這一套,可就是因為在寧語夢的麵前,所以不管這是那一口,惡心的,不惡心的,他都得吃,而且還必須要吃的津津有味,樂此不疲,他就是要告訴寧語夢,不光是她寧語夢不在乎他赤夜,他赤夜同樣也不在乎她寧語夢,這天下的女人,哪一口他赤夜都吃的了,就是偏偏不吃她寧語夢這一口,所以即使是演的,赤夜依舊演出了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樣,將連雨晴攬進了懷裏:“寧語夢,這麼說你這是承認這些事都是你幹的了!?”
寧語夢看向赤夜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像是做錯事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樣,不對,在她的心底裏,做錯事的人本來就不是她,即使是錯的,那麼她寧語夢也是錯的理直氣壯的:“這就是我幹的!怎麼了?我有否認過嗎?我從來就沒有否認過!可是我做錯了嗎?我可不覺得我做錯了,你也不看看你身邊的這是個什麼玩意,跟個蒼蠅一樣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個沒完,老子特麼的從小就香水過敏,她還特麼弄得這麼大的胭脂水粉味擱我邊上轉悠!我特麼的不扔她,我扔誰啊?我沒給她扔到奈何橋底下去那我都是給她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