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周身的戾氣大增,凶狠的看著她,“雲似傾,你簡直是讓人惡心,這輩子,你休想本宮會娶你,你妄想。”
雲瑤借著擦眼淚的空檔,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殿下真是想太多了,這輩子,我雲似傾就是老死閨中,也不會嫁給你。”雲似傾麵露厭惡,十分不耐。
她額頭上的傷口,疼得很,而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速戰速決。
雲瑤此來的目的不僅僅是跟太子表明愛意這麼單純。
“妹妹,你胡什麼呢,快點求求殿下,老死閨中這種話不能啊。”雲瑤苦口婆心的勸道,一臉的焦急看上去真的是那麼回事。
太子隻是皺眉,握著她的手越發的緊,看著雲似傾的眼神越發的冰冷嗜殺。
“聽姐姐這麼,的確是這麼回事,大好的年華怎麼能老死閨中,所以,姐姐,你就別嫁了,似傾嫁,如何?”雲似傾冷哼,看她不撕破她虛偽的嘴臉。
人前總是一副聖母白蓮花的模樣,不覺得惡心嗎?
摸上左臉的胎記,不由得蹙了蹙眉頭。
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臉上的胎記並不是從一出生就有,而是在五歲之後,才慢慢長出來的。
雲瑤身子一僵,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麵上卻是一派欣喜的模樣,“妹妹……”
“閉嘴。”太子怒了,“本宮的太子妃,隻能是你,雲瑤,一個廢物也想入本宮的眼,哼。”
後麵的話雖然沒,可口氣中的厭惡,卻是不言而喻。
雲似傾皺眉,是真的厭煩這兩人毫無節操的秀恩愛,“姐姐跟太子的婚事,我不關心,我就想知道,你們今聯手將我打成這樣,是不是該給我一個法?”
原來的雲似傾為了這個渣男,被逼的一頭撞死在城門上,一腔熱忱付之東流,若不是她的一縷幽魂剛好穿過來,今的雲似傾必死無疑。
滔的怒意襲來,真心替她不值得。
太子冷目一橫,隱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意,“雲似傾,明明是你要行刺本宮,你不要狡辯。”
雲似傾哈哈大笑一聲,冷了臉色,“太子殿下,這種話出去你信嗎?我堂堂一個廢物要行刺碧乾國的才太子,你腦子被驢踢了嗎?”
太子剛要冷斥,就被她打斷,“況且,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廢物行刺太子?廢物一身是血,而太子完好無損?哼,若是今太子不能給我一個法,我隻能去麵見皇上。”
提到皇上,太子麵色明顯一變,這時候隱忍的怒氣終於爆發,“你個賤人,居然敢那父皇來壓本宮,你好大的膽子。”
皇帝是他最敬畏的人,對他極為嚴厲,若是今因為這件事鬧到皇上那裏,指不定會鬧成什麼樣子。
雲似傾冷冷一笑,狀似不在意的摸了摸袖口,“我可沒那麼好脾氣,太子可要清楚,我手中的令牌,就是最好的護身符。”
皇帝對於這個廢物相當看重,給了一塊相當於免死金牌的東西,隨時都可以麵見皇上。
“妹妹何必鬧得這麼不愉快,跟殿下認個錯,這件事情就過去了,聽話。”雲瑤卻是不讚同的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情鬧到皇上麵前,她跟太子都討不到好處。
皇帝的偏心太明顯。
雲似傾唇角一揚,勾起幾分冷笑,墨色的眸子掠過一絲譏誚,
“跟他認錯?姐姐你這話就好笑了,我何錯之有?你們把我傷成這樣,還要我認錯,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理了?是太子就可以藐視王法嗎?”
一番話,雲似傾得毫不客氣,冰冷的眼眸看得太子幾乎是無所遁形。
然,也隻是一瞬間,太子像是炸了毛的貓,“雲似傾,你行刺本宮卻顛倒是非黑白,今本宮要是不治你的罪,本宮就是廢物。”
“治我的罪?”雲似傾似乎來了興趣,臉上都是血漬,被太陽照得紅的透明,非常的妖魅,“敢問太子殿下,你要如何治我的罪,顛倒黑白?栽贓嫁禍?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