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梓墨,人家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弄垮人家店啊!這種事我不可幹。”蕭天睿開始不停的搖著腦袋。
“天睿、半個月前筱郡的店被衛生部門檢查,最後什麼都沒查出來,但還是罰了錢,你知道這是為什麼麼?不僅如此,筱郡的那些老鄉,有可能一下子全都被挖走,到了那個時候,怕是筱郡將要麵臨停業。還有,這兩天都會有一些小混混來筱郡店裏。花上很少的錢,卻一坐一個晚上,筱郡不關門,他們不離開,這些你都知道是為什麼麼?”
蕭天睿聽過秦梓墨的話後,沉思片刻後猛地說道:“梓墨、你的意思是筱郡哪裏發生的事,都是這家店搞的鬼?”
秦梓墨點了點頭。
“我說梓墨、你不會搞錯吧?這些都沒聽筱郡說過啊!如果真是這樣,亦蓮又怎麼會不管?”
“天睿、你不信我?”
“梓墨、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不信你?我是怕你搞錯了。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從沒聽筱郡提起過呢?”
“你個哈士奇的腦袋,這些背地裏幹的事,筱郡她怎麼可能知道?再者說,就算筱郡知道,以她的性格來說,你覺得她會求助於別人?在她還是個小領班的時候,連高天偉那樣的人都不怕,又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去和楚亦蓮說?還有這衛生部門來檢查,一些無賴來吃飯,這些都也是很正常的啊!她自己若是能處理好的事,你何時見過她求助過別人?”秦梓墨道。
蕭天睿問道:“可是、你都說了,這事再正常不過了,你又是如何知道是人家背後裏耍的手段?你不會就是為了圖好玩吧?”
他是怎麼知道的,秦梓墨是無法和蕭天睿解釋的。秦梓墨一直傾心於祝筱郡,而與楚亦蓮的友誼也是他所不能割舍的。這段時間裏,他快樂但也痛苦著。快樂的是他們聚會,他每次都能見到祝筱郡,與她聊一些話題。痛苦的是,他知道祝筱郡是屬於楚亦蓮的,他永遠沒有機會。他在心裏也不止一次的告誡自己,他和祝筱郡隻能是朋友,絕不能有其他想法。可是他的心從見到祝筱郡那時起,就注定無法平靜下來了。所以他每天都會借故離開一會,開著一輛不起眼的車來到祝筱郡的店外,坐在車裏靜靜地看著她。每當楚亦蓮來時,他又開著車離開了。
這也是他這幾天偶然間發現,祝筱郡的那些老鄉下班後,總會有個人上去與她們攀談一翻。開始他並未在意,直到有一次他看到那個李嬸子硬拉著其他幾人離開了,並且還回頭對著那男子指指點點,這才引起了他的好奇。他便一路跟著這個男子,這才來到了這家三晉老鄉家鄉菜。
他們幾人平時來,都是去祝筱郡店裏,並沒有留意到附近也開了一家和祝筱郡賣同樣菜色的店。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秦梓墨裝作一個食客進入到這家店裏。剛一進店裏就看到那個人正在吧台前和另一男子說著些什麼。正當他要往前走的時候,一個看似領班的人攔住他說是飯店已經打烊,請他明天再來。秦梓墨既然來了,他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再者說明天再來,又怎麼能知道這家店老板打的那些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