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文叔叔、您說那對鐲子太貴重了不能收,可是您也收了比那對鐲子還貴重的東西啊!現在您父女二人都收了,這不就扯平了麼。”楚亦蓮笑道。
祝筱郡忍不住也笑了一下,心想楚亦蓮這鬼點子還真不少,原來在這裏等著書文叔叔呢!而書文大叔聽得有點糊塗,自己什麼時候收過比這還貴重的了?不解的問道:“我…我什麼時候收了?難道是你放在我家裏的那兩件東西?”
楚亦蓮搖了搖頭說道:“那些隻是一些糕點保養品之類的東西,不值什麼錢的。”
“那…那我什麼時候收過了?”
楚亦蓮看了看那瓶酒笑道:“這酒是您打開的,您也喝過了,退是退不回去了。”
書文大叔舒了口氣,在他看來不就是一瓶酒麼,能貴到哪裏去。在他的眼裏金鐲子那可是價值不菲的東西。但他卻不知道,在城市裏這種酒的價值一瓶就抵得上那一對金鐲子了。
楚亦蓮把另一瓶酒也拿了出來,用力一擰把蓋子拿了下來。再次為書文大叔斟滿了一杯後笑道:“書文叔叔、今天中午咱們不醉不歸。”
“現在說那鐲子的事呢!你這孩子老提那酒幹嘛?”書文實在是不解,這楚亦蓮幹嘛老圍著這酒說話,難不成這酒還能比那金鐲子還貴重。
“書文叔叔、我現在說的就是這件事啊!金花收了筱郡的鐲子,可您也收了我的酒啊!”說完楚亦蓮拿起那瓶書文擰開的酒笑道:“您可能不知道,這瓶酒的價值可遠勝那對金鐲子啊!”
“你少誆我了,就這麼兩瓶酒能比的了那對鐲子。”書文大叔大聲說道。他可不相信,酒還能比金子貴。
“好了亦蓮、你就別逗書文大叔了。”祝筱郡拍了拍金花的手後走上前說道:“書文大叔、金花當年的恩情可遠勝於這對鐲子。”
“好了、書文你也別攔著了。這也是筱郡對金花的一片心意,金花也挺喜歡的,收下便是了。”祝舜也跟著說道。
聽到祝舜的話,書文大叔不像一開始那樣堅持了,停頓了一下後指著桌子上的那瓶酒說道:“筱郡、你就告訴我,這兩瓶酒還真的比那對鐲子貴?”
祝筱郡笑了笑後說道:“亦蓮沒有說謊,這一瓶酒的確抵得上這對鐲子了。”
“什麼?”書文大叔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子,指著楚亦蓮就罵了起來。“你們這些城裏娃,怎麼這麼能糟蹋錢?一瓶酒都抵得上金鐲子了,照住這樣大手大腳,將來這日子怎麼過?就算是金山銀山也不夠你這娃娃這樣造的。”
“外麵那一大車東西,你說送給村子裏的人,也就不說什麼。可是這單單的一瓶酒就喝掉一對大金鐲子,你這不是敗家子是什麼?”
四名保鏢相互看了一眼,依然筆直的坐在那裏。而楚亦蓮卻是單手撫額,滿臉的尷尬。他除了被爺爺楚天尊這樣教訓過,還有什麼人能這樣在他麵前大聲講話。書文大叔聲音越來越大,聽著他的教訓楚亦蓮這心裏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很想笑。可是祝舜和王晴就在身邊,他還是忍住了,站在那裏任由著書文大叔大聲地質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