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美嗎?”

“請自重。”

“不漂亮嗎?”

“請自重。”

“不迷人嗎?”

“請自重。”

“不年輕嗎?”

“請自重。”

“你。”,穿著一身黑色紗裙,女人破門而入出現在司輕塵房間的時候,司輕塵已經睡著了,當然,作為一個普通商人,這時候是不會被驚醒的,他也自然要扮演好這個角色。

比如此刻,一臉隱忍的躲避。

“我到底是哪裏入不了你的眼,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麼裝,不過是一夜溫情我又不會要你負責人。”

“請您自重。”,被攆到床邊的司輕塵一臉無辜,:“我們隻是來談合作的,我並沒有其他想法。”

“哦,是嘛,來之前你不知道關於我的傳言嗎?我還以為你們家族這次肯讓你來,是做好了決定的,難道不是?”

女人翻身坐在床邊,:“我最喜歡玩這種遊戲了,看一個人從誓死不願到跪地求我。”

“你想多了。”,司輕塵揉揉眉間,把眼鏡帶上,:“我隻是代表我家來談生意的。”

“哦,我們走著瞧。”,女人坐在沙發邊看著司輕塵,她倒要看看,誰能扛得住她下的藥。

司輕塵靠在床沿邊,眼皮看著地上,讓沙發上的女人看不到他眼睛之中的神色,若是普通人,怕是確實中招了,不過他有幸遇到一個不一樣的女孩子,在過去的那些年中,喬淺畫可是沒少教他抵抗各種藥物的方法,當然也為他淬煉過身體,不過這一點,自然不能在這裏暴露。

“挺能忍啊。”

看到床邊的人越來越紅的臉,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再次扭著腰過來,隻是不知道怎麼腳底一打滑,摔倒在床邊還不心碰到了床頭櫃,直接磕出血了。

“你,沒事吧。”

“沒事,”,女人看一眼自己滿手的血,:“你等著,你逃不掉的。”

喬淺畫看著關門而出的女人,嗬一聲,揉揉臉,瞬間整個人哪還有剛才不清醒的樣子。

當然,第二一早,本該去談合作案的甲乙雙方都沒有出現,聽是病了。

“發燒了?”

“聽衝了一晚上涼水澡,姐,你幹的好事吧?”

“看我這腦袋,不明顯嗎?可惜還沒吃到。”

“姐,你該收斂點了,聽這段時間有人在查我們家。”

“哦,是嘛?怕什麼,上麵的人都睡著了不成?”

“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放心,我暫時不會對他下手的,怎麼也得身體好了不是,不然哪裏還有樂趣。”

男人搖搖頭,他們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女人,偏偏她實力最強。

“回來了。”,在司輕塵在異國他鄉裝病的時候,做了十幾個時飛機的喬淺畫幾人也分別在不同的地方陸續到站了。

“好久不見。”,喬淺畫沒有直接回京城,而是到了港省,處於對傅斯斯和喬慈恩學業的考慮,在兩人升高中前,會先讀半年初三,是的,喬慈恩又跳級了。

喬淺畫順路過來先為他們辦理一下幾之後的轉學,順帶見見老朋友們。

“嗯,家裏可好?”

“老婆孩子,熱炕頭。”,馬超陽笑了笑,:“你猜好不好?”

“從你這一臉春風看出來了,肯定是不一般的好。”,喬淺畫撇撇嘴,欺負自己男朋友不在眼前是吧。

“老婆孩子呢?”

“非要給你接風,在家做飯呢。”

“都會做飯了?”

喬淺畫可是記得,曾經差點燒過廚房的那位可是。

“自從孩子開始會話了,總是對自己媽媽的廚藝很好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