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著沈淵的侍衛大概有一百多人,都是從山裏的私兵營裏訓練出來的私兵,雖不會內功,拳腳功夫卻也不算庸手,隻是宇文瑾四人和隱藏在沈府裏的暗衛都已是身手一流的高手,幾人速戰速決,下手毫不留情,也不過兩刻鍾的時間便擊退上百侍衛,拿下沈淵及沈家一幹人等。
沈淵被點了穴道丟在地上動彈不得,隻能憤恨的瞪著方旭道:“方旭,你沒有證據就隨便襲擊朝廷命官,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機會。”方旭仍然不說他們已經得到證據的事,冷冷的說了一句就解開沈淵穴道,壓著他往沈府裏走去,宇文瑾、周銘湛、沈靈兒和暗衛們隨後壓著其他沈家人跟了上去。
而原本護著沈淵的上百侍衛,全都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就算不死,也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看著宇文瑾等人壓著進了沈府。
沈府門口吵吵鬧鬧鬧的,還有喊打喊殺的聲音,早就驚動了沈府二房三房,兩房派人去看,回來說是沈淵一家都被人抓了押到了沈淵的院子裏,沈二爺夫婦和沈三爺夫婦一下子就驚住了,當即就帶著丫鬟小廝侍衛一大群人嘩啦啦的往沈淵的院子衝去。
剛進院門,就見院子裏的丫鬟小廝都被繩子捆了仍在一起,由一個高大的黑衣男子看著,沈淵一家人則被仍在了屋子中央,倒是沒有被人特意看著,因為屋子裏站了一圈黑衣男子,而被黑衣男子圍在中間的則是兩男一女三個看上去貴氣逼人的年輕人。
沈二爺夫婦和沈三爺夫婦一看就知道那三個年輕人是這群人裏拿主意的人,正想著該怎麼應對就見左邊的那個年輕男子揮了揮手,圍成一圈的黑衣人立刻一擁而上的衝向了他們,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就把他們帶來的人都點了穴道定在原地,隻留下他們四人還能活動。
沈二爺夫婦和沈三爺夫婦驚懼不已,本想為沈淵一家討回公道的心思也去了不少,勉強鎮定下來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擅自闖入沈府抓了我大哥一家,你們好大的膽子!”
“我們是什麼人你們不必知道,但有一件事你們必須知道。”方旭抬眼撇了他們一眼,淡淡的笑道:“那就是,沈淵犯下滔天大罪,沈家其餘人等也難免有夥同沈淵之人,所以,在事情查清之前,沈家所有人不得離開沈府。”
方旭說完便不再理會他們,指了指沈二爺夫婦和沈三爺夫婦及院子裏的下人們,對暗衛道:“你們留兩個人把他們找個不礙事的地方看著,剩下的看牢沈府各個出口,不可放走沈府任何一人。”
宇文瑞帶到大理的暗衛總共就一隊十人,除了留在山穀裏看守私兵的兩人,剩下的都在這裏了,宇文瑞臨走前就吩咐他們一切聽方旭的,他們自然遵守。聽到方旭的話,應了一聲便分出兩個人押著沈家的人找了幾間空曠屋子關了起來,剩下六人都是盯了沈府幾天的,早就把沈府摸得一清二楚,簡單交流幾句便分好了每人看守的地方,把沈府所有的出口都看守了起來,沈府的人若想出去,除非是跟暗衛們差不多的高手,否則一靠近就被發現,跟別說出府了。
方旭安排暗衛看好沈府之後就和周銘湛、宇文瑾一起分別去了關著沈二爺夫婦和沈三爺夫婦的地方,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可幾人不知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心存幻想,總覺得會有人來救他們出去,無論方旭問什麼要麼說不知道,要麼什麼都不說,再多問幾句兩個女人就開始撒潑罵人,簡直就像潑婦一樣,哪還有一點大家夫人的樣子,而沈二爺和沈三爺也任由兩人潑婦罵街似的罵人,就是不跟方旭幾人好好說話。方旭看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再聽潑婦罵人了,和宇文瑾周銘湛一起又回了沈淵的主院。
天色已晚,正是該休息的時候,但要看守沈家的人,方旭幾人索性就在沈家住了下來,吩咐暗衛們看守好沈府的人和出口之後,便每人找個房間歇下了。
控製住了沈家人,不用擔心他們會鑽空子出逃了,宇文瑾幾人都放心的睡了個好覺,第二天一早起身就又聽到了一個好消息,宇文瑞帶著一隊三百人的兵馬已經到了城門了。
沈淵雖然被控製起來了,但宇文瑾幾人的動作並不大,自然沒有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守城的士兵也像往常一樣守著城門,看到宇文瑞帶著三百人的兵馬大搖大擺的進城自然要攔。而宇文瑞這次去搬救兵就是為了控製住大理城的兵士,再加上他已經聽暗衛彙報了沈家的事情,自然不會跟這些守城的兵士客氣,直接讓人拿下他們看押起來,帶著人馬直奔沈府。
聽到宇文瑞回來的消息後,宇文瑾就和方旭周銘湛一起在沈府門口等著他,一見到他就快步迎了上去,上下打量了好幾眼,關切道:“大哥你回來了,這一路還順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