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安瀾輕聲歎了一口氣,眸子中閃爍著一種慕迷璃不懂的光芒。
“有誰會這麼做?”慕迷璃握緊了拳頭,恨得牙咬咬地問道。
哪怕那些去世的人,和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她還是很恨那個人。
“那些人沒有叫一聲麼?”殷安瀾突然想到了什麼,偏了偏頭問道。
“好像……沒有吧……”慕迷璃遲疑了一下,道。
“那麼就更加可以肯定了。”殷安瀾點了點頭,“肯定是人為的。因為你是普普通通的野獸,沒有鬥氣的。人是有鬥氣的,不可能連一隻沒有鬥氣的野獸都打不過。那些人沒有叫,隻可以明一點,那隻野獸是一招致命的。一招致命,而且沒有鬥氣,那麼隻可以明,那隻野獸是被人精心訓練的,是一直訓練有素的野獸。”
聽了殷安瀾的分析,慕迷璃不由得張了張嘴,不得不,她的很對,而且很多東西都是她沒有想到的。
消息都是一樣的消息,她隻可以單純地以為那就是野獸害人的事件。而殷安瀾可以想的很遠很遠的,遠到是人為的,是一件精心準備的他殺。
而且,她的分析看起來一點漏洞都沒有,滴水不漏。
她有些失落地垂下頭去,自己幹什麼都不可以……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廢物……
難怪她被人利用……被人利用到……自己的生母死於非命……她怎麼可以這麼傻呢!這麼傻怎麼給生母複仇呢?!自己連一點複仇的資本都沒有啊!她憑什麼給生母複仇啊!
殷安瀾此時眉頭緊蹙,思考著這件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這件事情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沉默的內容卻是不一樣。
“吱呀”一聲,門開了,臉色慘白的蘇曇走了進來。
“你們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問。”還沒有等殷安瀾開口,蘇曇搶先一步開口道。
一抹碎心魂般的悲哀彌漫開來,她絕世清麗的姣好容顏上,綻放出了一個淒涼的微笑,帶著些許無奈與哀傷。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齊腰的青絲隨著她的動作,搖曳著,搖出一片哀傷,一片痛苦。
看著如此的蘇曇,殷安瀾和慕迷璃交換了一個眼神,一起點了點頭。
“你們先出去好麼……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蘇曇疲憊般的閉上了眼睛,有些尷尬地開口道。
“好,正好我和她有事情,也要出去。”著,殷安瀾拉著慕迷璃走了出去,輕柔地帶上了門。
“她一直都是這樣子的麼?”殷安瀾有點懵地問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每一次見到蘇曇,蘇曇都是一副哀傷的樣子。
“恩……”慕迷璃拋開了自己的哀傷,想著這個問題,推斷了一會兒,她道,“其實一開始她也不是這樣子的,差不多一年半前她突然就變成這樣子了。讓我們都猝不及防。”
“突然就變了?”殷安瀾有些震驚,“是受刺激了麼?”
“不知道。”慕迷璃誠實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