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可聞,兩人的沉重的喘氣聲。
“爺,你好討厭,就知道欺負梅兒。”
“是嗎?梅兒,不是喜歡的很嗎?”皇允那邪魅的聲音再次響起,另一支手已移到韓白音胸前,輕輕一撓,惹得韓白音身子輕顫,不由呻吟著:“嗯,爺,快給人家,梅兒要。”
到此,本該是翻雲覆雨的時候,突然,韓白音手去十分癢起來,雙手互相撓著。
“爺,梅兒,好癢,好癢,又好熱。”
說著,身子雙貼著皇允,雙手抓著皇允的背,尖銳的指甲陷入肉裏,皇允痛的低吼一聲。
床榻上,是兩具赤•裸身子在交纏。
夜,不知何時降臨。
韓珊打開朱窗,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她笑了,笑得奸詐。
韓白音,皇允可喜歡我送你們的這份禮,哈哈哈。
原來,她在扶韓白音起來之際,便將癢粉偷偷抹在手上,而已其中還加了一味藥花,母丁香。
這母丁香若獨自用,倒也沒害外,但若與她獨製的癢粉合在一起,可是春心癢。
哈哈,怕這時,兩人雖歡好了,可身上也是抓痕,血跡斑斑吧。
床縵後,皇允與韓白音皆累的沉睡著了,隻聞房間裏有淡淡的血腥味,床單上也沾了血,更甚,韓白音指甲裏全是血絲,竟有幾分可怕。
次日清晨,西院傳出一陣驚叫聲。
韓白音看著自己紅腫的手,還有指甲的血,她嚇得昏了過去。
皇允也被吵醒,醒後也是一驚。
他動了動身子,忽輕呼一聲,忽然覺得背部痛得很,再看看身邊暈倒的韓白音的雙手,便明白幾分。
他揉了揉額頭,他記得昨晚,韓白音異常主動,當時,自己倒覺得歡好快感,沒有其它感覺,現在回想起來有幾分奇怪,難道是有人下藥。
罷了,天色不早,上了早朝在說。
“來人,更衣。”
待丫鬟們給皇允更衣時,看著他背上的血痕,為之一嚇,卻不敢多言,心裏卻道,這側妃娘娘與王爺的愛好還真不同。
不知,這事怎麼傳出來了,傳到韓珊耳裏,隻見韓珊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
張嬤嬤在一旁看得奇怪,卻也沒有問出口。
或許感到張嬤嬤這目光,韓珊收斂了許多,不過,她想著,這張嬤嬤跟著她,往後,她做事會有不變,雖太後庇護她,可畢竟皇允也是太後的親孫子,若她真的和皇允發生了什麼事,太後一定不會在保她,所以,她得想辦法支開張嬤嬤。
她沉思片刻,啊,有了。
記得,前些日了她研究出來一種內服外用的美容藥品,若讓太後試試,再說讓張嬤嬤一旁大幫著,太後,定會同意。
想著,她也開口了:“張嬤嬤,前些日子,我研究出了一種新美容的東西,現在我不方便入宮給太後,不如你回宮一趟。”
張嬤嬤也沒倒懷疑什麼,她暗自的點頭,她知道太後現在對這些東西愛得很,主要是太後的臉恢複後,她覺得太後臉上的笑容也多了,這都要感謝菁王妃,所以她打心裏感謝她。
下午,張嬤嬤便準備回宮,韓珊送她出院時,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著張嬤嬤一陣心急,最後,張嬤嬤說:“王妃娘娘,你有什麼就說吧。”
麼意思,就像當年的那場大火一樣,自己才離開太後也皇上一時,朝鳳宮就起火了,對韓珊的話,她暗自的點頭,覺得不無道理。
“娘娘說的對,老奴走後,娘娘可得好生提防這王府中的姬妾。”
“嗯,嬤嬤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