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離伏牛山之變已經過去了三日。
付陽一係完全不是柴廣躍一係的對手,在付陽死後沒多久,他們就選擇了投降,即便沒有投降的也很快就被控製了起來。
整個伏牛山盡在柴廣躍的手鄭
伏牛山,議事大殿裏。
柴廣躍坐於上首,身上穿的仍是伏牛山長老服飾,而其道侶呂芳則坐在他的旁邊。
大殿下麵左右兩邊依次盤坐著伏牛山的練氣九層執事,人人恭敬心。
“掌門……”
柴廣躍打斷那名弟子的話,擺手道:“我尚未繼任掌門,當仍以長老的身份統領伏牛山。
等我正式繼任之後,爾等方可稱我為掌門。”
聞言,一眾執事齊聲回道:“是。”
緊接著,那名執事繼續道:“啟稟長老,自撥亂反正以來,我等先後誅殺付陽黨羽三十八人,其中練氣九層執事八人,內門弟子十四人,餘者皆為外門弟子,付陽餘下黨羽盡皆歸降。”
道這裏時,那名執事頓了頓繼續道:“長老,那些歸降的尚被關著,還請長老定奪。”
旁邊一個中年執事道:“長老,弟子覺得還是都殺了為好,省的以後麻煩。”
聞言,旁邊一個老執事慌忙道:“不可,萬萬不可。”
“不可?為什麼不可?”漢子回道。
“長老,今此一役,我伏牛山已經死傷甚多,若是再將他們都殺了,我派的實力將再去三成。
再者,長老剛剛撥亂反正,若是過多殺撩付陽餘黨,則有損長老之威名。
弟子覺得若是放那些人一條生路,他們必將萬分感激長老的恩典,從而真心歸附長老。
長老還可以在九原郡修士心中留下一個仁義的名聲,可謂一舉兩得。”
他剛完,周圍不少執事都讚同的點零頭。
其實他們也不想過多殺人,畢竟都是伏牛山的弟子,彼此擁有同門之情。
而之所以對一些人毫不手軟,那是因為這些人都是付陽的心腹,若不殺之,將來必生禍患。
“哼,需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知道他們心中想的是什麼?
今日我們饒恕了他們,難保他們不會秋後算賬,屆時,在坐那位執事願意死在他們手下。
你們可別忘了,他們的人可是有不少死在了我們手鄭”中年漢子突然道。
他的一番話讓在場的許多人又陷入的深思之中,其中一些更是露出兩難之色。
這件事情雖然是柴廣躍帶頭,但他們這些執事才是中間力量,付陽一係的諸多練氣期修士是死在他們手上的。
付陽餘黨人數不少,誰也不能保證以後裏麵不會出現練氣九層的修士,乃至於出現築基期真人。
柴廣躍與呂芳是築基期修士,付陽餘黨不敢報複,極有可能將仇恨轉移到他們這些執事身上。
如今柴廣躍還幫著一眾執事,是因為眾執事是他的人。
但要是付陽餘黨也投靠了柴廣躍,柴廣躍幫誰誰又能得準!
不少執事想到這些,心中震動不已。
隻有千日做賊,從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這些執事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堤防付陽餘黨的報複。